蒋雨霖何等聪明,当即小声解释道:“张禹,是这样的……雪姨和这位屈大师认爲我的命格和天子广场的风水犯冲,所以想让我离开这里。在你看来,也是这样吗?”
张禹这下明白了,他打了个哈哈,笑道:“好的风水怎麽可能与人的命格犯冲。漫天星辰局是大型风水阵,主正财,又非偏财。占据地利,自然会四平八稳。”
“那你刚刚也说了,这里的风水布局没有问题,眼下天子广场冷清的很,若不是命格犯冲,那又是什麽呀?”马鸣雪随即说道。
“这……”张禹本想把吉祥广场的事情说出来,可转念一想,认爲这麽说不妥。一来别人看不出来,不会相信;二来眼前的这个什麽雪姨,显然是有意针对蒋雨霖。天晓得吉祥广场的事情,是谁搞出来的。今天的张禹可不是以前的张禹,啥事都实实在在,他微微一笑,心中有了计较,说道:“天子广场之所以冷清,财运不济,乃是因爲这里的漫天星辰局的时效过了。”
“简直是笑话……”这次说话的是屈畔,“漫天星辰局可几十年不衰,怎麽可能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就过了时效。这位小朋友,你从事这行几年了?”
屈畔刚刚还称呼张禹爲“朋友”,见张禹帮着蒋雨霖说话,马上改成了“小朋友”,更是寻问张禹在这行的资历。
“才出徒不到两年,就是没事给人凑合看看。”张禹大咧咧地说道。
小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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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自己的岁数,说在这行资历很久,也不会有人相信。倒不如直截了当。
“老夫十岁从师,二十五岁略懂皮毛,三十岁才算正式入行。现年已经五十有七。小朋友这才出徒不到两年,就敢说漫天星辰局过了时效,未免太过太过托大了。这里尚有龙脉,单凭龙脉的支撑,想来也不至於如此吧。”屈畔见张禹说只出徒两年,心中更是自信,语气中带出傲慢之意。
“这里的龙脉,其实龙气早就尽了,充其量不过是一条小河罢了。您老年纪是大,可我听我师父说过,风水这一行不在於入行早晚,学无先後达者爲师。不见得我这出徒两年的就看不出个端倪。”张禹哪能听不出来对方的不屑,他懒洋洋地笑着说道。
“好一个学无先後达者爲师。那我今天还真想请教一下,你说漫天星辰局过了时效,龙脉还是死龙脉,没了龙气,这和蒋公子的命格一点关系也没有。那即便是这样,顶多是没有风水布局,凭这里的繁华程度,也不至於门可罗雀吧。”屈畔语带机锋地说道。
张禹彻底听明白是怎麽回事了。这里的事情,天子广场的风水是不挨边的,只要自己跟对方唱反调,那肯定不成。而对方的目的,就是咬死蒋雨霖的命格和这里的风水相冲,要将蒋雨霖撵走。
蒋雨霖可是救过他的,这个忙,张禹哪能不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