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祁镇的心立刻就凉了,太监们的心也凉了。
一名太监忙跪地请罪:“回禀皇爷,奴婢们也不知道为什么,他突然就跑了……”
朱瞻基冷哼道:“若今日来的是一个刺客,该当如何?!”
太监们都要骂死朱祁镇了,但碍于他是皇帝的,只能强忍着,不断叩头请罪。
太子皱了皱眉,轻声问道:“爹,他是谁呀?也是爹的儿子吗?”
朱瞻基闻言,脸上立刻露出慈爱地笑容:“好孩子,我只有祁钰一个儿子,他是蕲献王的儿子,也是你的堂弟。”
太子迷惑道:“蕲王叔,有儿子吗?”
蕲献王朱瞻垠是先帝的第四子,也是皇帝的弟弟,按辈分,太子确实应该称他的儿子为堂弟。
可他分明记得,这位王叔十七岁便死了,还没有儿子呢。
朱瞻基满不在乎地说:“这不重要!”
朱祁镇呆若木鸡,听到不重要这几个字,猛地反应过来,喊道:“爹,我是你的儿子啊,我不是什么蕲献王的儿子,我是你的儿子啊!”
朱瞻基勃然变色,厉声喝道:“还不快把他拉下去!”
朱祁镇拼命挣扎,哭喊道:“你为什么不要我和娘,我明明是你的儿子——!”
朱瞻基冷冷道:“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!”
说完,他拉着太子的手,毫不犹豫地离开了,太子一边走,一边忍不住回头看他。
朱祁镇知道他现在一定狼狈极了,他不甘心地挣扎,也还是抵不过太监们的力气,只能眼睁睁地被拖走。
他被按在地上拖行,隐约还能听到皇帝在说话。
“祁钰,你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