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元璋轻咳两声，有些心虚，马皇后瞪他一眼，没好气地说：“守节就这么重要？”

朱元璋反驳道：“女子本来就应该从一而终——”

马皇后打断他的话，冷笑道：“你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！”

“你不在乎别人家的妻女也就罢了，对自己的女儿也这么狠心？”

她哽咽道：“含山是你的亲女儿，十五岁出嫁，十八岁守寡，你忍心看她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？”

朱棣挠了挠头，说道：“这倒是个问题。”

要是驸马身体康健、长命百岁也就罢了，要是像含山公主的驸马一样命短，难道还要让公主守节？

但大明的公主与前朝不同，不改嫁就是不能改嫁啊，他记得宋朝公主也没有多少改嫁的。

徐皇后面露恻然：“何苦为难这些女孩子们。”

她也是有女儿的，若是女儿也如含山公主一般早早丧父……她想到这里，不禁潸然泪下。

李世民面露难色：“不至于吧，那可是公主啊，就这么守下去？”

虽然他认同男尊女卑的思想，但自家女儿还是不一样的，若他的女儿妙龄守寡，他肯定会再找一个优秀的驸马。

大唐公主多么尊贵，哪能为臣下守寡一生？不养面首已经是对驸马最大的尊重了。

刘彻啧啧说道：“何苦啊，让别人家女儿守寡也就罢了，自家女儿也这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