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瑟冲上前去一巴掌扇到了愉妃脸上,“呸,你才佛口蛇心,我二哥病重,你个没心肝的东西放风筝是想给谁看?皇额娘罚你跪两个时辰已经是仁慈,要是遇到那歹毒的主母,罚你板着之刑或者将你掌嘴也是轻的。”
愉妃被这一巴掌打歪了脑袋,她朝着地上吐了口血水,“我才不管这些,二阿哥病重关我什么事,我想放风筝就放风筝,爱在哪儿放就在哪儿放,她既然敢罚我,就别怪我手下无情。”
事关皇帝最疼爱的嫡子,皇帝也气的不行,他又是连续几脚踢到了愉妃身上。
愉妃朝着一旁闪躲,皇帝一边追一边踢。
直到皇帝踢累了,永璜又再次提起一件事,“皇阿玛,儿臣觉着不对,这愉妃对皇额娘既然如此憎恨,二弟又是在愉妃受宠后不久突然暴毙,难不成二弟的死也和愉妃有关?”
正在累的喘气的皇帝听后虎躯一震,他瞪大了眼睛,猛的看向愉妃。
“愉妃,永琏的死是否和你有关?”
见皇帝眼神中带着杀意,愉妃也心生惧怕,她眼神闪躲,低着头说不是,“不是我,不是我。”
皇帝并未相信,他后退一步,与愉妃拉开一段距离,“你敢发誓吗,你敢以自己性命发誓,说永琏不是被你害死的吗?”
愉妃因恐惧而有些颤抖,她摇了摇头,“不是我,不是我做的,我为什么要发誓。”
永璜笑了,“皇阿玛,儿臣认为,愉妃当年只是个贵人,怕是没这个本事能完成此事。娴贵妃和纯贵妃与愉妃一向交好,儿臣猜测,或许是三人合谋害死二弟的。”
一听这话,愉妃顿时跪到地上,“和娴贵妃无关,是我厌恶富察琅嬅和二阿哥,是我痛恨她们,才联合纯贵妃害死二阿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