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年练武的武三通耳聪目明,他听到了武三娘的话,随即运轻功到了二人身前。
他怒目圆睁,“什么,你还想逃跑?我对你多好我把所有的爱都给你了,你都是我的人了,怎么还想逃跑?”
武三通气鼓鼓的将何沅君拉到屋里,两人在大白天又进行了一场运动。
又过了些日子,在何沅君对他的示好下,武三通已经逐渐放下戒心。
一天他的老友约他出去喝酒,武三通刚开始还有些犹豫要不要去。
何沅君忙指天发誓说自己不会离开他,说自己已经嫁给他了,离开他后也找不到好人家了。
武三通仍是不放心,他时隔一个多月再一次进了武三娘的屋子,让武三娘好好看着何沅君。
武三娘前脚答应。后脚又开始练功了。
何沅君这几日趁着武三通放下戒心,在院子外四处转了转,已经摸清了离开此地的路线。
她拿了点银子,没带太多东西,打算轻装远行。
临行前,她看向武三娘的屋子,犹豫再三,想到武三通和她说过武三娘武功虽不及他,但也拿得出手。
虽然这阵子武三娘总抱病不出,但自己的武功终究太低,她想了想,还是决定先逃命要紧。
她和这两个贼夫妇的仇,等来日再报吧。
到了半夜,酒蒙子武三通再次喝的醉醺醺回了家,刚进何沅君的屋子就觉得不对。
他的酒清醒了几分,带着内力大喊了几声沅君,见无人理他,他更加着急了。
他屋里屋外找了一圈,随后一脚踹开武三娘屋子的门,他四下扫了一遍,见没有何沅君的身影,怒气冲冲的质问武三娘,“沅君呢?我不是让你看着她吗,你这个婆娘,把我老婆看哪去了。”
武三娘正盘腿坐在椅子上吐纳吸气,她没有睁开眼睛,十分淡定的说,“我看了啊,亲眼看到她跑了。”
武三通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,“你看见了为什么不拦着她,还让她跑了?”
武三娘不紧不慢的睁开眼睛,带着几分责怪说,“你只是让我看着她,没说不让她跑了呀。哎呀,你早说嘛,你应该早点告诉我,不要让何沅君跑掉,这事儿都怪你。”
她遗憾的摇了摇头,“这会儿她应该跑挺远的,你肯定追不上了,哎呀,你要是早点告诉我就好了,我肯定不会让她离开。或者你点了她的穴,或者将她绑起来,这样她就跑不掉了呀。”
武三通被武三娘的碎碎念气的脑袋都疼,他捂着脑袋,又大吼一声,“你给我闭嘴。”
窗户被这道内力震的四分五裂,屋子内桌椅也被震碎一片,只剩下武三娘坐的那个椅子完好无损。
暴躁中的武三通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,他崩溃的大吼,“你这个臭婆娘,你别再那儿和我说这些没有的,我看你就是嫉妒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