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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盛家兴旺,长柏前途明亮,又有嫁去侯爵和伯爵的姐妹撑腰,文言敬他娘还让如兰站规矩呢。
这会儿如兰成了罪臣之女,王家也早就被抄了家,文言敬他娘觉得自己看在几个孙子面子上不将如兰赶出去,已经是仁至义尽了。
墨兰看着几个姐妹的笑话,心中隐隐觉得痛快。
盛家是否被抄对她来说不是很重要,她丈夫偏好女色,对家世身份什么的并不在乎。
婆婆看不惯她,却也不管她房里的事,她从前的日子怎样,现在就还是怎样。
但羊毫觉得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,于是将梁晗孝期淫乱,和表妹闹出孩子一事传的沸沸扬扬。
还有墨兰和梁晗在庙里私会被发现,梁家和盛家匆忙办婚事,只为了不让人察觉墨兰当时已有身孕的事也传的妇孺皆知。
新帝新官上任三把火,直接拿梁家开刀。
这事很好查,只要找到当时给墨兰和春珂小娘诊脉的郎中一问便知。
于是不到十天,梁家被除了爵位,家主也因治家不严被贬了官职。
梁家猜测是盛家的仇家见盛家败落,才落井下石挖出来这件事,于是对墨兰也是怨恨上。
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好将墨兰休妻,但梁家又给梁晗找了几个年轻貌美又是良家出身的贵妾,狠狠的打了墨兰的脸。
赵宗全带着一家老小回了禹州后,才拿到了身体的掌控权。
他当时就抱着沈从英崩溃大哭,“我说我是被邪祟上身了你相信吗?”
沈从英面无表情,那日她被丈夫在全汴京城的人面前辱骂,称其不配为皇后,早已伤了她的心。
她只觉得自己的少年郎在登基后就变了。
她拉开赵宗全,“你知道兰因絮果吗?”
赵宗全摇摇头,他从不看这些女儿家的书,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沈从英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没事,你种地去吧,追求你的理想去吧。”
赵宗全一边哭一边扛着锄头去了地里,嘴上还骂骂咧咧。
哪个邪祟这么祸害人,把他皇位弄没了不说,连禹州团练使都不让他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