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称帝后也是如此,后宫高位少的可怜,零星几个妃嫔也就是做做样子,很少宠幸。
一个月内他们至少有二十天宿在一处,不像是君臣,倒像是寻常的夫妻。
对她更是言听计从,只要她想要的,官家都会满足她。
她弟弟妹妹出身低微,她妹妹胸无点墨,自小长在禹州那种穷乡僻壤之处,但只她一句话,全天下什么样的夫婿都能找到。
那风光霁月的小郑将军和张氏有婚约又如何,圣旨一出谁敢违抗。
她抬起倔强的脸庞,不愿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,拿着架子说,“从兴自小由官家带着骑马射箭,读书习字,即便有不是,官家也难辞其咎。”
工具人赵宗全怒道了一声放肆,“忤逆君上,你哪有半点皇后的样子。你出身微贱,别说是为皇后,就是王妃也担不得。当年你在禹州时,连府上内务都要交予你娘家弟妹处理,可见你见识短浅,德不配位,即便是为正妻都勉强。”
沈皇后宛若晴天霹雳,她不敢相信这是从她相伴多年的丈夫口中说出的话,待她反应过来后,顿时泪如雨下。
赵宗全指着她鼻子,“你还有脸哭,自从你当上皇后,生怕别人不知你身份贵重,整日显摆你手中的权力。看谁都想给人家赐婚,想方设法给你娘家谋好处。你扪心自问,你那上不了台面的妹妹,配得上人家小郑将军吗?”
沈皇后瞪大了眼睛,真是莫名其妙,当初的婚事官家明明说好极了,这会儿又发什么疯。
她刚要辩驳,工具人赵宗全继续输出,“朕还没恩封父母呢,你先把你弟弟妹妹都安排好了。你那弟弟,朕都不好意思说,三十岁的鳏夫,子女好几个,非要娶英国公家的独女,还整日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,你们配吗?就沈从兴的才学和相貌,若非朕当了皇帝,他连五品官的庶女都攀不上。”
沈皇后也顾不得旁的,当场和赵宗全争辩起来,“官家当初一心想促成和勋贵联姻,何必将此事怪在臣妾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