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兰得意的甩了下头发,继续说,“爹爹还记得老太太从宥阳老家回来时遇到了水匪吧,还是那顾二郎救了老太太和六妹妹,人是一起救的,但那顾二郎偏偏将六妹妹单独安置在自己帐子里,先是救了落水浑身湿透的六妹妹,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,事后两人又在帐子里成了好事,整整在顾二郎的帐子里待了一夜第二日才回老太太身边。”
明兰急的双眼通红,“你胡说,那是因为要收拾水匪残局不好过河,所以才第二天早上才渡船回祖母身边。”
“我胡说?你打量我是傻子,还以为父亲母亲都是傻子吗,那船上几十号人,怎么就偏偏你一个人跟顾二郎扯到一块儿,旁人怎么都没走散,分明是你和顾二郎旧情难忘,孤男寡女干柴烈火,共度良宵。”
明兰实在是没想到墨兰能这样颠倒黑白,诬陷她不贞,“爹爹,我与那顾二叔绝无私情,当晚女儿独住一个帐子,四姐姐自己失贞,就以为天下女子都这般不堪吗?”
盛纮听着两人辩驳,只觉得心乱如麻,他好端端的女儿,怎么一个个都成了这个样子。
墨兰冷哼,“那顾二郎什么风评还用说吗,整日花天酒地勾搭花魁,汴京的青楼他哪个没逛过,一把年纪没成婚,倒整出两个孩子来。爹爹仔细想想,如此淫乱的人,如今落魄了身边没个女人,见到落水湿身的六妹妹如何能不心动,孤男寡女的深夜同处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发生。”
“你……四姐姐何必这样含血喷人,我若真如四姐姐所说这般,和那顾廷烨婚前淫乱,就让我脚底流脓,头顶生疮,全身溃烂而死。四姐姐说的头头是到,可你一个闺阁女子,又是从哪知道的这些,分明是编排。”
明兰跪在地上,做出了可怜的模样。
墨兰不屑的轻嗤,她装可怜就是明哲保身,守拙安静,林氏母女装可怜就是装傻卖痴,心怀不轨,真是可笑。
“几句誓言算什么,那顾廷烨离开汴京后落草为寇,你们那日的所作所为不少人看着了呢,外头的传言你没听过不代表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