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什么时代,都有阶级的观念,或重或轻,想要跨越阶级,又不想受罪,不想低头,甚至连句软话都不会说,又当又立,怎么可能什么好事都落你头上。
青樱听后,只觉得不对,不应该是这样,至少她的人格是和皇上平等的,她们是青梅竹马,她们就该是平等的。
富察琅嬅摇摇头,“要在丈夫面前有脸面,你得自己先立的住,像本宫身边的玉青玉心,她们即便嫁人,那也是从皇后身边出去的,见过世面能管家,自己能挣银子,就是有脸面,有底气。可你呢,除了皇上每月去看你那么两次,你有什么?出嫁前靠阿玛养,嫁人后靠皇上养,你这辈子只能依附旁人,凭什么要平等?就凭你的清高吗?”
要当寄生虫就要躺平,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要求人家跟你平等,这不耍流氓吗?
想要夫妻平等没问题,这就和阶级平等是一样的,自古以来,从掌权者手里要东西,要平等,都是靠抢的。
没有谁是去求高位者,把你的东西分给大家吧,你要那么多东西也没有用,人人平等不好吗?这不被打死就不错了。
富察琅嬅将青樱禁足,等皇帝醒来后再进行处置。她将妃嫔两人一组给皇帝侍疾,皇帝醒来后,想到青樱那些荒唐的言语,就觉得生气。
正巧是贵妃在侍疾,她心疼皇上,更想趁此机会踩青樱一脚,“皇上只是不同意她那荒唐的一夫一妻罢了,她居然如此伤害龙体,罔顾妃嫔本分,实在可恶。”
皇帝头一次觉得贵妃说话如此熨帖,“既如此,就将娴嫔降为常在吧,禁足半年,让她好好反省反省。”
皇上养病期间叫来了南府的乐妓弹奏,看上了给他抛媚眼的白蕊姬,当晚就宠幸了,第二日就被封了答应。
妃嫔请安时还在猜测昨晚是哪位妃嫔侍寝,听皇后说是南府的琵琶女,不少嗤之以鼻。
金常在很是不满,她是玉氏贵女,如今还只是个常在,就连南府的弹琵琶的都是答应了,“皇后娘娘,宫中晋封都是官女子开始,怎么这白答应就越级晋封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