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,他日日来长春宫给采频请安,一口一个皇额娘叫的可亲切了。
在旁边一会儿倒茶一会儿想方设法逗采频开心,话里话外透露着想改自己的玉蝶成为皇贵妃的儿子。
采频一甩手帕,没好气的说,“本宫记得庶人甄氏为你加了十岁,本宫年纪比你还小,岂不是要加二十岁。”
她年纪轻轻的为什么要有这么大的儿子,说完就将弘历赶了出去。
眼看着到了八月十五,皇帝在乾清宫设宴,宴请后宫妃嫔和宗室,采频坐在皇帝右侧的桌前,她看向宴席右侧的慎贝勒身后,坐着甄玉娆。
如今她不是慎贝勒福晋,连侧福晋都不是,没有资格坐在慎贝勒身侧,今日的甄玉娆,许是父母双亡,自己又成了妾室的缘故,比之前多了许多疲态。
采频看向皇上,“皇上,臣妾记得慎贝勒已经十七了,也是到了娶福晋的年纪了。”
此话一出,皇帝和慎贝勒都有些尴尬,去年慎贝勒大婚,因着娶的是贵妃妹妹,皇帝还亲自到场,场面办比其他亲王大多了。只是不到一年,福晋成了庶福晋,他又成了没福晋的,因着从前和熹贵妃走的近,皇上对他也不如从前了,又不好求皇帝赐婚。
皇帝只好尴尬一笑,“慎贝勒年纪小,不着急。”
采频轻笑几声,见甄玉娆看她的眼神带着愤恨,她直接与甄玉娆对视,面带挑衅,就像在说,来啊,快来杀我啊。
甄玉娆捏紧了酒杯,目光渐冷。
采频瞥了一眼面前的碧玉冬雪汤,又看向端妃,“端妃面前的银耳粥不错,本宫就拿这碗碧玉冬雪汤和端妃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