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频瞥了她一眼,“宁嫔说起废话来还真是废话。”
宁嫔:“熹贵妃和两位皇嗣与果郡王一家一日之间无端被害,皇贵妃娘娘可有什么看法?”
采频想了想,“自然是皇上大公无私,秉公处理,你看,娴福晋不是安然无恙吗?可见自己手脚不干净,也怪不得旁人。”
“可皇贵妃娘娘出自果郡王府,难不倒不该为果郡王求情吗?”
采频似笑非笑,“宁嫔出自兽园,怎么还向着果郡王说话了呢,你如此心切,怎么不在养心殿外跪着求情呢?”
宁嫔心知如皇帝狠毒异常,八王九王十四王皆被圈禁,她即便长跪于养心殿也无法改变皇帝心意,可她就是不满皇贵妃不给王爷求情。
是王爷让采频成为了妃子,王爷给了她今时今日的地位,采频就算是万死也无法报答王爷的恩情。
采频叹息一声:“说起熹贵妃,还真是红颜薄命啊,竟死的那般凄惨,紫禁城的风水不养女人,先是皇后再是贵妃都死的难看,也不知道下一个是风光大葬还是裹着草席仍到乱葬岗。”
敬贵妃听到后,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宁嫔一直想要查明究竟是谁走漏了双生子的风声,宫外的慎贝勒庶福晋也是如此,两人私下见了几次。
她们既然有意查,采频也乐意助她们一臂之力。
宁嫔撕碎了手中的帕子,“采频,居然是她,她忘了是谁让她成为高高在上的妃嫔吗?忘恩负义的东西,待我先杀了她,再杀了皇上给王爷陪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