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皇上,且翊坤宫娘娘是因断发被废,茅倩所告之事也千真万确,难道是臣妾硬逼着翊坤宫娘娘给凌云彻送鞋吗?是臣妾逼着凌云彻梦中叫翊坤宫娘娘名字吗?为何一切都要算在臣妾身上,难道就是因为翊坤宫娘娘被废后您立臣妾为皇贵妃吗?”
皇帝也觉得今日的告发很不合理,愉妃和几个奴才看似义愤填膺,其实并没有说服力。
愉妃见形势不妙,拿出了凌云彻死前给她的戒指,“这是凌云彻和魏嬿婉的定情之物。”说罢便递给皇上。
“凌云彻在死之前言其悔意,牵连还有污秽了皇上和姐姐。”
魏嬿婉冷笑。“我当是什么,你若说有我跟凌云彻有信件,或者我宫中有凌云彻的物品,那我无话可说。不知从哪弄来的戒指就说什么定情信物,我还说愉妃头上的发簪是你和李玉的定情信物呢。”
愉妃“你……”
皇帝看了眼戒指,觉得愉妃想一个戒指想给皇贵妃定罪,的确是痴人说梦。
魏嬿婉哭诉道:“皇上,臣妾是和您说过臣妾和凌云彻是旧识的事。但绝无旧情啊。”
“您忘了,当时臣妾在四执库,在花房,尤其在淑嘉皇贵妃的宫中,受尽折磨,而凌云彻当时受皇贵妃的举荐被皇上看重,若臣妾和凌云彻真的有私情,何至于让臣妾整日受到淑嘉皇贵妃的打骂啊,但凡去求翊坤宫娘娘,就能救臣妾脱离火海啊。”
当年魏嬿婉浑身是伤被金玉研打骂的事,皇上也是知道的,他看向愉妃,“愉妃怎么说。”
愉妃一愣,转而说道:“是你后来攀附皇恩,抛弃了凌云彻,所以才被金玉研责罚。”
魏嬿婉擦了擦眼泪,“说我和凌云彻有情的是你,说我攀附皇恩的也是你,反正只要能定臣妾的罪,无论是什么都能说出口啊。既然如此,那有一事就不得不和皇上说了,不知皇上是否记得,当年臣妾在纯贵妃宫里伺候大阿哥,您问了大阿哥问题,臣妾替大阿哥回答,愉妃当时还是贵人,就觉得臣妾攀附皇恩,将臣妾送去了花房,后来才被淑嘉皇贵妃折辱。”
乾隆看了眼愉妃,没想到平时温柔似水的愉妃还有这种善妒的时候。
魏嬿婉继续说,“愉妃一开始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