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这个时候站起身来,伸展了一下颓废的躯干。
“那就陪你走一趟。”灼痛快的同意了散兵的邀请,拿出一个大天狗面具,然后想了想,又放回腰间 。
“怎么?有点挣扎?你是觉得外国人认得你吗?”散兵看看伙伴这种行为,发问。
“不!我只是担心你那群手下看见我跟你混一块儿,该怎么解释。”
“没必要解释,而且更多的是你我同行,没有其他人。”
“那真好啊。”
……
璃月港
羽将闲云上刑之后,已经过去了一些日子,秉承大人的事小孩别插嘴的概念,申鹤这个直孩子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是怎么回事,还以为羽和师父非常友好。
话说自从羽把闲云的毛全拔光之后,闲云好像是精神上的打击,时常堆在床角,把修长的黑丝长腿缩成一团,用双手环抱着膝盖,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时不时仰望天花板,经常做噩梦,半夜被吓醒。
在我们的岩王帝君摩拉克斯不出乎我所料的眼神中,钟离这个时候说了句公道话。
“羽啊,就算是为了申鹤那孩子,也应该把留云变回正常的样子吧,你们之间再怎么斗,也不能影响孩子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