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伸手把申鹤从身上拽了下来
但是疯狂的申鹤皖如附骨之蛆一般,摔下来然后又立刻扑上,羽无可奈何 ,缓缓地闭上双眼,地底下钻出一棵棵粗壮的藤蔓,把申鹤给束缚在地上,就像是一个被陷阱缠绕住的野兽,在疯狂不知疼痛的挣扎,但是在挣扎过程中陷阱却刺入得越来越深。
羽格外轻松的顶着申鹤那仿佛化作实质的杀意蹲在束缚申鹤的地方,这种程度在羽的眼中算不了什么,自己在魔神战中经历的可比这个多多了。
“这姑娘跟我可真像啊。”羽看着狂暴的申鹤,眼中不禁闪过回忆,自己年轻的时候,去找魔神打架,也有被其它魔神各种诡异的技能给囚禁的时候,自己也是和这个姑娘一样,不知痛觉的疯狂挣扎。
但是羽非常明确记得自己没有做背叛影的事情,自己和她之间有种冥冥之间的联系,有种血乳交融的感觉。
羽继续审视着申鹤这姑娘,这姑娘的表情已经有些狰狞了,羽有点无奈,双手缓缓合十。
在一处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的一副棺椁产生巨大的颤抖,然后那仿佛万钧之重的棺盖上缓缓地打开了一条缝,一股远古的气息渗透出来然后又消失不见。
申鹤原本正在奋力挣扎着,但她的身体却突然间变得僵硬无比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住了一般。紧接着,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,就像是风中的落叶般脆弱而无助。每一次颤抖都让人感受到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,似乎有什么巨大的压力正笼罩着她,令她无法挣脱。
有这种反应的不光是申鹤,还有闲云,同时方圆百里的魔物瞬间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地不起,只有一些特别弱小的史莱姆逃过一劫。
在提瓦特但凡年龄超过五百岁的生物,都对一个叫做霸王的名称感到畏惧与恐慌,巅峰时期的草之霸王,单单凭借上千年积攒的杀业之力,就可以将一些魔物震碎,这是真正的修罗,而且说是强大的魔物,所受到的压力就越大,霸王所致,诸邪皆溃。
申鹤身上的杀意来自于本能,同时这个恐惧感,也是从恐惧上传来的,这股庞大的恐惧感,重新整合丧失的理智,本来仿佛化作实质的杀气,被一股更残暴的冲溃,申鹤已经从本能上吓破了胆,而且不知为什么申鹤感觉有一股从血脉上而来的压制感就像是……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结果被父亲抓个正着。
“抱抱……歉。”申鹤颤抖的说。
“没有关系,哪个成年人会跟小孩子动怒?”羽控制元素力缓缓地放开申鹤,同时把身上释放的威压收了起来。
申鹤瞬间感觉身体轻松了起来,但是身上消失的杀意并没有恢复,普通人受到过度的惊吓都会需要缓一些时间,这个时间非常飘忽不定,一天两天一个月半年一辈子都有可能,更何况这是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