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田枝子是倭人多年培训出来的特工人员——忍者。这么长时间接触。她从内心喜欢上了傅之珩。同时,她也特别忌恨傅之珩对白晚凝的忠贞感情。
这天,她戴着面具,装扮成一名街头卖身的村姑,取得傅之珩的同情信任。并用柔情向傅之珩表明,不要名份,只愿侍候他一生。见傅之珩拒绝,于是给他下了药……
且说洞房花烛后,傅之珩紧紧护住白晚凝,将她推向一旁,自己则面对着潮水般涌来的敌人。
突然,天空中响起了一阵尖锐的破空声,一个身影从天际飞掠而下,直落向战斗的中心。那人一身黑衣,头戴斗笠,手中握着一根细长的笛子,吹奏出悠扬而神秘的旋律。随着笛声的响起,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,黑衣人轻轻一挥笛子,一道无形的力量便将池田枝子等人震退数步。他转过身,向白晚凝和傅之珩微微点头,随即身影再次消失在天际。留下三人面面相觑,白晚凝和傅之珩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激与好奇,这位神秘的黑衣人究竟是谁?他的出现又将为这场战斗带来怎样的转折?
在黑衣人的帮助下,白晚凝和傅之珩终于暂时摆脱了池田枝子的纠缠。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停留,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。然而,黑衣人的神秘出现和他们所吹奏的诡异笛声,却如同谜团一般萦绕在两人的心头。
白晚凝紧握着傅之珩的手,她的心跳渐渐平息,但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。她抬头望向傅之珩,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探寻的光芒。傅之珩微微一笑,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仿佛在告诉她,无论未来有多少未知与危险,他都会与她并肩面对。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,只留下夜色中那悠扬的笛声,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传奇。
夜幕降临,池田枝子化身为一名看似普通的村姑,她低垂着眉眼,脸上蒙着一块简单的面纱,只露出一双满含柔情的眼睛。她坐在街角,身旁是一盏昏黄的灯火,灯光映照出她曼妙的身姿,却掩盖不了她眼中闪烁的狡黠。
傅之珩走过这条街,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池田枝子。那双眼眸中的柔情让他微微一怔,仿佛看到了某种熟悉而又遥远的影子。他停下脚步,走过去轻声询问:“姑娘,这么晚了,你为何还在此处?”
池田枝子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欣喜,声音哽咽:“公子,小女子家中遭遇变故,无依无靠,只能流落街头。只求公子能赏一口饭吃,小女子愿侍候公子一生。”
傅之珩听到池田枝子的哭诉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同情,但理智告诉他,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温柔。他皱眉,目光在昏黄的灯火下显得更为坚定:“姑娘,我虽同情你的遭遇,但并非每个同情都能转化为收留。你应寻找更稳妥的安身之处,而非依赖陌生人的怜悯。”
池田枝子眼中闪过一丝失望,但很快便掩饰过去,她轻轻抽泣,声音更加哀婉:“公子,小女子不求名份,只求能有个安身之所,侍候公子左右。公子若嫌弃,小女子愿以身抵债,为公子洗衣做饭,只求公子收留。”
池田枝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然,她轻咬下唇,似乎在做着艰难的决定。随后,她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,轻轻地打开瓶盖,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开来。她微微抬头,看向傅之珩,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与狡黠。
她站起身来,走到傅之珩的身边,轻声细语:“公子,小女子知您心善,但此世道艰难,小女子只想尽自己所能,为公子做些事情。”说着,她伸出手,将瓷瓶中的液体悄无声息地倒入了傅之珩的茶杯中。
傅之珩并未察觉,他端起茶杯,轻轻吹去茶面上的热气,正准备品茗。池田枝子在一旁紧张地观察着,她的心跳如同擂鼓般急促,生怕被傅之珩发现。
傅之珩轻轻抿了一口茶,茶香在唇齿间流转,然而他并未察觉到那异样的香气。他抬头望向池田枝子,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忐忑,仿佛正在等待某种宣判。
就在此时,傅之珩突然感到一阵眩晕,他用力摇了摇头,试图驱散这种不适。然而,那股眩晕感却越来越强烈,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拉扯着他的意识。他努力站稳身体,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。
池田枝子见状,心中一喜,她知道自己的药物已经开始发挥作用。她快步走到傅之珩身边,伸手扶住他,轻声细语:“公子,您怎么了?是不是不舒服?”
夜色中,傅之珩的身影在昏黄的灯火下显得愈发摇晃。他努力睁大眼睛,试图看清眼前的池田枝子,但眼前的景象却逐渐模糊,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。池田枝子看着他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既有得逞的喜悦,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。
她轻轻扶着傅之珩,声音温柔得如同春风拂面:“公子,您累了,我扶您去休息。”说着,她缓缓引导着傅之珩向街角的一处小屋走去。小屋的门半掩着,透出微弱的灯光,仿佛是一个温暖的港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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