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黎柯嘉听见这番话以后，血液怒冲头顶，整个人更为激动：

“你是不是疯了！没了我，你什么都不是，你居然敢在黎家这么作威作福！”

尖叫声以后，是黎元清一声短促的低鸣，他再次晕了过去。再次被强制清醒的他，浑身湿淋淋的像才从染缸里拖出来一样。想再说一些话，他已经没有力气了，如同一只案板上放干血的家禽。

现在黎元清才知道自己的弟弟，一直都是对他一直保持着客气，不然他早就如此痛苦千万次了。

外面的天色已经翻起了鱼肚白，落地窗外的黑色机甲也越发清晰，机身在晨光下泛着金属制的冷光，压迫感扑面而来。

“你疯了，你真的疯了……”

黎柯嘉也仿佛被抽干了血液，她对黎元清是真的有感情，这样的惩罚对于她来讲无疑是凌迟。也确定季黎真的准备杀了黎元清，静了半晌，终于生硬的开口道：

“让他去联姻吧，别再继续了。”

“很好。”季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，“我说过，会让你二选一。”

副官得到指令迅速放开黎元清，招呼旁边的医护包扎。黎柯嘉见全息投影里黎元清的血已经止住了，抬眸冷冷道：

“你这样做，应该知道我们的母子情分已经到头了。你既然对我的意见这么大，那今天开完会以后就走吧，黎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。从此以后你和黎家没有任何关系，季家的事情也和我们无关。你……”

季黎打断了她的长篇大论，神情淡漠得很，从衣袋里拎出一枚胸针在手上转了转：

“是你自己不需要，还是他们都不需要？”

季黎手中是一枚漂亮的贵族勋章，和颜七身上的一模一样。

黎柯嘉早就从黎易水那里知道，季黎把季家的贵族勋章送给了自己的搭档。知道对方的重要性，所以她才想在网上添一把火。

作为直系继承人，季黎居然还有一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