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以为自己家里有几分权势,就把平头百姓的命运当作草芥,把别人的人生当成可以玩弄的工具。但自己遇到强者时,又恨不得跪下磕头求饶。这种只会抽刀砍向更弱者的人的废物,怎么能全头全尾,完整的活在这个世界上?
颜七想着,利落地踩在贺州博的左手上,嗓音里酝酿着寒意“刚刚就是这一只手在掐人吗?还是另一只呢?”
贺洲博害怕得浑身肥肉颤抖,但嗓子一股腥甜味,他的肋骨肯定断了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只听见头顶传来如魔鬼般的声音,
“看来不说,是默认两只手都参与了。”
直到颜七大力踩断了他的两双手骨,贺州博才从嗓子里挤出了两声哀嚎,硬生生痛得晕死过去了。
真涝,还以为是什么硬骨头呢。
颜七无趣得踹开他,像踢死猪一样。临走时,还把他的光脑给踩碎扔进了下水管道里。
颜七扶起那个女孩走到光亮处,看清了她的脸忍不住一怔“是你?”
晓棠也一愣,没想到是之前那个少年救了她,颇点一丝不好意思,“我也没有想到是你。”
颜七把晓棠扶到一个角落坐下“今天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