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刑犯则是可以减刑。
落的声音还在继续,“......后来为了扩大试验,他们招募了大量的志愿者,基本上都来自于贫民窟和一些边远落后的地方,还有的则是来自地下城,不过地下城参与试验的人很少。”
毕竟是反叛军在地下城的影响力不低,他们揭露了一些研究所实验的黑幕,虽然不清楚沈家的医药公司是否也是如此,但在地下城,能过得下去的人就不会去应聘。
其他地方的就不同了,或威逼或利诱抑或是.....买卖,大把大把的“志愿者”被送上实验台。
说到实验,谢宁叹了一口气,即使落没有说完,但她隐隐能够猜到,毕竟实验可不是什么好活,特别是临床人体实验。
果不其然,落的声音低了下去,“去参加实验的志愿者大多数都死在了实验台上,即使没死的......也活成了痛苦不堪的怪物,没有一个志愿者能够完好的走出那家医药公司,没有一个,这是我们统计过的结果。”
所以,那不是简单的合同,而是买命契。
落的感情充沛了一些,她在难过,不是为了她和羽,而是为了那些与她不相干的人。
谢宁没有说话,不说沈家的那个医药公司,就是其他研究所的实验,能够拿到报酬后再捡一条命回来的“志愿者”很少。
联邦法律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,违规人体实验是犯法的,但在这里,法律之上,还有强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