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有意中人本是好事,却藏着掖着不愿意告诉大家,如今可好,这弄得都是什么事儿?
上官夫妇欢欢喜喜的来,想要替儿子定下亲事,他们自认是开明之人,虽然江晚柠嫁过人却并未圆房,也未和前夫一起生活过,不仅能带兵领将御敌立功,人也孝顺,待人有礼,他们对她也是极其满意的。
只是,爱慕她的男子似乎不止儿子一个,今日闹成这样尴尬的局面,还真是出人意外,让人尴尬不已。
上官若谦缓缓起身,朝着江远山行了一礼,面无表情道,“将军,我们今日可能来的不是时候,孩子们的亲事还是要看他们自己的意思,咱们还是改日再议吧?”
上官夫人叹了口气,有些失望道,“晚柠是个好姑娘,我们也知道一家有女百家求,终究是我们珩儿福薄了些,唉!”
“啪——”
江远山面色铁青,气得拍桌。
“胡闹,简直胡闹!”
“堂堂平阳王的长子,皇上带在身边养大的亲侄儿,竟这样无理,实在逾矩!”
岑夫人也不知是该向上官夫妇道歉,还是该劝慰江大哥,只觉头都大了。
末了,她只得尴尬地赔着笑脸,看向上官夫妇。
“今日竟弄巧成拙了,也罢,孩子们的事情就随他们去折腾吧!若是天赐地金玉良缘,任凭谁也拆不散不是?”
上官夫人勉强挤出一抹笑意,毕竟是做生意的人家,不论心中如何气恼不满,也不会展露分毫闹得不快。
“岑夫人说的是,孩子们还未商量好,咱们这些做长辈的倒是操心过头了。”
“关心则乱,呵呵……关心则乱!”
……
上官夫妇领着一脸失魂落魄的上官珩离开将军府回家。
岑夫人也没久坐,喝了一盏茶便也告辞了。
顾池气愤不已,牵了一匹马出来,嚷嚷着要去追回江晚柠,却被出门要去国子监的江晚辞抢走了马儿。
“哎,这是我的马!”
江晚辞翻身上马,安抚他道,“我借你的马去国子监,顺便替你看好柠柠,你就在府里休息吧,反正你马上也要去边关了,和马儿相伴的日子还多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