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上新伤摞旧伤,根本没一处好的皮肉。
头皮疼得好似万根银针扎的一样撕扯着,她哭着求饶,“啊……夫君,我错了,我下次一定早早做好饭菜等您回来吃,您饶了我这一回好不好,啊疼……好疼。”
杜枝山看着跪地求饶的妻子,眼里满是快感,好似把外面的不如意悉数发泄在妻子身上,心情好极了。
他眼神轻蔑,不屑的松开手中的头发,猛地朝妻子踹了一脚,还啐了一口口水。
“呸,晦气的东西,若不是你生不出儿子,整日哭哭唧唧,老子怎么会把日子过成这样,玛德……”
他骂骂咧咧地走过去,坐在院子的石凳上,大爷似的等着妻子将饭菜端上桌儿。
杜夫人平白挨了一顿打,敢怒不敢言,只得将委屈全部咽进肚子里,她但凡敢多说一个字,惹恼了丈夫,下场只会更加凄惨。
她刚爬起来,还没来得及进厨房弄饭菜,门外突然热闹了起来,门不知被谁狠狠踹了一脚,“哐当”一声,震耳欲聋,差点掉下来。
杜夫人被吓得浑身一颤,如同惊弓之鸟一般,立刻想往厨房里躲去。
因着杜枝山嗜赌成性,日日输钱,三天两头便有人三五成群的来讨债,她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。
宋氏领着十多名穿着侯府下人衣裳的乞丐,气势汹汹地进了杜家大门,本就不大的院子,一下子挤满了人,吓得杜枝山一下子站了起来,酒醒了大半。
他定睛一看,竟然是永安侯府的下人,还从后面走来两个年轻美艳的夫人,他还以为自个儿眼花了,立刻抬起双手揉了揉眼睛。
没看错!
那侯夫人宋氏他是见过一两面的,后面那个眼生的却是没见过。
他顿时搓了搓手,喜滋滋的迎上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