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稍微一不顺她的意,她便抹着眼泪一副被所有人欺负了的样子,偏偏她姑母还是宠冠后宫的容妃,大家只得对她多有忍耐。
仗势欺人还如此理直气壮,实在可恶!
她立刻道,“苏小姐,大家同在国子监,平日里相安无事并未闹出不愉快,你怎么能说不知哪里惹了上官芷不快,被她记恨才说出这番话的呢,你这分明已经给她扣上了肚量狭小的帽子了。”
“你既然说可能,那便不能确定,你若说不出从前因何事闹出龃龉,那便是无中生有,你出身世家,应当女子名节比命还要重要,若是你平白无故被人扣上这样的名声,你又该如何?”
周围的小姐们看公主离得较远,三皇子也在专心下棋,便大着胆子议论了起来。
“就是,输了就是输了,大家都看着呢,人家江二公子既没悔棋又没犯规,她竟然污蔑人家使诈,真真是可笑。”
“呵呵,亏她还是京城有名的才女,原来她的才女之名便是这样赖来的?”
“还不是大家平日里让着她,若真得动真格的,她那才女之名也不一定保得住,最起码丹青郡主的才情就远胜过她,却厚着脸皮和丹青郡主并列京城双珠,今日遇见对手露了怯,却还想欲盖弥彰。”
“切,越描越黑罢了!”
那些小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,平日里忍着不敢说,今日议论的人多,大家便没了顾虑,即便传入容妃耳中,总不至于寻头罚她们所有人吧?
苏鸢儿听着众人的议论声,瞬间恼羞成怒,眼泪汪汪的,却无力辩驳。
她红着眼眶立刻掩面而泣,眼泪汹涌,哭得十分伤心。
公主和苏鸢儿关系最为要好,她看见表姐被上官芷和岑红玉嘲讽,立刻站了起来,想要去帮忙,却被陆祁安冷眼一瞥吓得又坐回座位上。
“公主,比试还没完全结束,专心一些。”
他眼神始终落在江晚柠绝美的侧脸上。
看着她一会儿颦眉,他也紧跟着皱眉,看她朝着三皇子笑的开心,他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这时,江晚柠刚落下一子儿,三皇子脸上笑容渐深,拿起一粒黑子落下,收网结束。
“江二姑娘,承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