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江倾雪顿时来了兴趣,她不会功夫,没有内力,睡着后察觉不到什么,所以看二哥和妹妹议论都听见了动静,不禁有些好奇。
“二哥,柠柠,你们听见了什么动静,是不是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江晚辞眉梢微挑,叹道,“京城已经实行宵禁许久了,能大半夜搞出这么大动静的,能是什么人?八九不离十是那锦衣卫又出动去抄哪位大臣的家了。”
“唉,这年头还敢顶风作案,真有魄力!”
江远山走来,一巴掌拍在江晚辞头上,沉着脸嗔道,“议论流言挺在行,让你读书怎么读不好,连科举考试都不参加?”
“啊呀,爹,您怎么又打我的头,就是因为你总是拍我的脑门,我才成不了科举做官那块儿料的。”
江远山白了儿子一眼,“强词夺理!”
江晚辞咧嘴一笑,“爹您也知道,我志不在此,若不是皇上让我给四皇子当伴读,那国子监我也是不想去的,等我寻得合适的机会,悄悄开两个酒楼,供咱们将军府不愁吃喝行了,功名利禄都是浮云,你看那锦衣卫抄家定罪的,哪一个少了贪污受贿的罪状了?”
“辞儿说的也没错,福祸相依,人若是在位久了忘记了当初为官的初衷,经不住诱惑,便会犯错,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!”
江倾雪忍不住开口替二哥说话,“父亲,二哥想开酒楼,也是好主意,靠自己双手赚银子,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,那上官家经商都经成了皇商,当属京城名门里最富有的,多少人羡慕还来不及。”
“还是雪儿懂二哥,等二哥下回出门,给你买好东西。”
“二哥还是攒着银子做本钱吧,咱们还等着去二哥的酒楼吃美味佳肴呢。”江倾雪抿唇轻笑,开着玩笑。
江远山叹了口气,眼底的忧愁散去。
“罢了,你既志不在此,我也不强逼你,不过你做事万不可心血来潮,慎重考虑之后再做决定,若是缺银子就和我说。”
江晚辞眼冒精光,一脸惊喜道,“真的吗,爹,您真是太好太通情达理了。”
他神采飞扬的将父亲夸赞了一番,说着便要往父亲身上靠,惹得江远山失笑出声。
“该娶妻生子的人了,竟还像个孩子,看哪家小姐知道你这副德行敢嫁你?”
江晚辞忙道,“不急不急,我一没功名傍身,二还一事无成,哪能娶人家娇滴滴的小姐来跟着我受苦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