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力将人拉入怀中,眼里已经染上情~欲,手不自觉探向梨儿的衣襟,将衣物剥落……
屋子里烛火随风飘摇忽明忽灭,一室旖旎,有喘息声,有嘤咛声,也有求饶声。
……
福荣堂里,老夫人伤口疼得已然发起高烧来,孙嬷嬷从府库里取来药,小心仔细的帮其涂抹了一遍,又端了一盆冷水,湿了帕子冷敷。
老夫人痛得有气无力,声音嘶哑,疑惑询问。
“孙嬷嬷,怎么不见大夫,是不是太晚了,大夫不好请?”
孙嬷嬷蓦地留下眼泪,声音哽咽道,“老夫人,是夫人她……她不愿意帮您请大夫,说您掌家的时候把她的嫁妆全部充入公中,梅苑连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,她病了痛了没银子请大夫,都是生生熬过来的。”
老夫人陡然激动起来,声音粗嘎好似破刀砍柴。
“混账,混账……她怎么敢,我可是她的婆母,她竟如此不将我放在眼里,贱人,我儿怎么娶了这么个贱人……”
若不是老夫人先做出那些糊涂事,也不会被侯夫人记恨,如今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,本该安享晚年的,如今憋屈的竟如被囚禁的罪犯,令她深感无奈。
她耐心劝道,“老夫人,夫人听不见,您还是省省力气吧。”
“如今夫人掌家,侯府大小事情都由她说了算,不若您服服软……”
老夫人一听,顿时怒了,“孙嬷嬷,你是我的人,跟了我这么多年,竟也开始帮她说话了吗?”
“老奴不敢,老奴只是觉得您服服软,给夫人一些尊重,或许她能像那般尊您敬您呢?”
老夫人气极,恼恨宋静娴不给她请大夫,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,满腔怒火无处发泄,哪里可肯听得进孙嬷嬷的劝导。
“荒谬,我是她婆母,她就应该敬着我,一个心肠狠毒的贱人,我给她什么尊敬?”
“待我熬过这一关,我必定替华庭休了她!”
老夫人恨上心头已然打定主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