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辞懒得看着他们母子二人一唱一和,立刻道,“柠柠快上马车,不要同他们废话。”
她转身登上马车,动作干脆,半分犹豫都没有。
杏儿使了个眼神让阿顺调转方向先赶马车,她用力拽着宋氏不让她拦路,云墨也很机灵,立刻挡在林谨宴面前,阿顺将马车顺利赶到官道上。
宋氏气极,“放肆,杏儿你一个小小的婢女竟敢拦我?”
杏儿得意道,“奴婢知您是永安侯府侯夫人身份尊贵,可奴婢是将军府的婢女,即便身份卑微,也有我家小姐调教,轮不到你来教训。”
宋氏气得嘴唇哆嗦,竟无话反驳。
“你才离开侯府几日,竟和你那主子一样,一点人情都不讲,你们实在是实在……”
杏儿冷嗤一声,松开宋静娴的胳膊,立刻后退与之拉开距离。
“侯夫人,得罪了。”她随意行了一礼,抬步和云墨追上马车,坐上离开。
徒留宋氏气得跺脚。
林谨宴为了参加宫宴,不顾脚趾上的伤,又匆匆来宫门前蹲守江晚柠,这会儿他只觉脚趾火烧火燎疼得钻心。
“母亲,孩儿脚疼,咱们快回府请个大夫吧。”
宋氏一听,吓得立刻上前去搀住儿子,焦急关心道,“宴儿,你忍一忍,咱们这就回家请大夫帮你检查伤势。”
两人狼狈地来又狼狈的走,那些路过的大臣和夫人小姐们眼神鄙夷唇露讥讽。
马车上,江晚辞一脸愤恨道,“不要脸,真是太不要脸了,那负心汉做出那样伤风败俗的事情,竟还有脸来求你原谅,也不知脸皮用什么做的,竟如此厚颜无耻。”
“那宋氏就更不是人了,你回侯府零星也有二十日,她有多少机会不跪求你原谅,竟专门瞅着今日宫宴散时人多口杂,我看她不是诚心求你原谅,分明要利用流言毁了你,若不是二哥不打女人,尤其不打上了年纪的老女人,二哥绝对按捺不住拳头抡向她……”
江晚辞噼里啪啦说了许多,气得胸膛起伏,一路上都在表达对宋静娴和林谨宴母子二人的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