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往日,母亲稍微对他说教几句,他便已满脸不耐烦甩袖离开了,哪里会像今日这般耐心听训。
但祖母性子强势蛮横,若让她帮忙出主意,以她偏疼娇娇嫌恶江晚柠的模样,必定闹得更加严重。
他“扑通”跪在宋氏脚边,“母亲,此前种种皆是儿子不对,儿子现已知错,可事情已然发生, 想必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,此事必然影响儿子前途,儿子恳求母亲出面帮忙劝晚柠回来,只要她肯回来,儿子必定善待她不再让她受委屈,只要在外人面前证明我们夫妻恩爱并未失和,看在晚柠的面子上,皇上若不追究,便能拯救儿子前途。”
宋氏浑身充满无力感,重重蹲坐在石墩上。
不知是被气得,还是心情起伏过大受了打击,久久不回答。
林谨宴心慌的厉害,生怕母亲对他失望,他立刻拉着母亲的衣袖哭求。
“母亲,我是您儿啊,您就我这么一个儿子,晚柠还没帮您生下嫡孙呢,您不会不管我吧?”
宋氏闭了闭眼,红着眼眶叹气。
“若不是不想失去晚柠这个儿媳,我还真想不管你,随便你和那狐媚子折腾去!”
“罢了,我今天豁出脸去,陪你去将军府走一遭。”
林谨宴一听,立即拉着母亲起身,连连道谢,拉着母亲便要出门。
宋氏怒道,“先去库房,备厚礼!”
“是是是……母亲说的是,是儿子脑子蠢笨糊涂。”
将军府。
回府后,江晚柠立刻让杏儿回玲珑居冰敷消肿,她独自去了临风居,将买来的药材交给了廖神医,廖神医看了一眼药材,便在院儿里配药并亲自熬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