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杳儿小姐,属下知道了!”他觉得陶罐有些烫手,可能是因为里头装着的是欧阳极,他一点也不想拿着。
然后像烫手山芋一样,把陶罐重新推回到李杳手中,“这事还得您亲自同长公主汇报。”
李杳想了想,点了下头,“府兵大哥,您说的是。”
“咳咳!”汪老嘴都要抽歪了。“行了,累死了!老夫要回院子休息了!”
李杳赶忙伸手扶住,歉意地看了一眼府兵队长,“这里就劳烦您和您的属下把火灭了。我陪师父去休息。”
府兵连连点头。
李杳同汪老两个溜之大吉。
出了西院,两人脚步也没放慢。
“师父,您是跟我一块去咱们苏宅,还是留在长公主府。这会也不知道大师父回来没有,我得赶紧回去看看。”
“别想跑,为师一块去!”
汪老脚步生风,“我去拿包袱。”
他才不要住在长公主府,这里一点意思也没有。而且,他不是杳儿请下来的吗?合该跟她住才对。
汪老来去是真的快,估计是施展了轻功,又估计包袱一早就收拾好了,总之,也不过半刻钟,他已经坐到了马车里。
李杳探进头去,吓了一跳,“您真快!”
汪老偏过头,“有好吃的谁不快?”
李杳笑得眼睛都弯了,坐到一旁,“在喝喜酒之前,杳儿也保证给您天天不重样。如果你腻了,还可以去飘香楼吃住,挂杳儿的账。”
“飘香楼,一听就是个好地方,”汪老一副喜滋滋的样子,“你这徒弟没白收。要都像你这样,我收十个八个又何妨?”
李杳无语极了。
原先是一个都不愿意收,现在竟变了个样。
“我那编外弟子一点也不自自觉,到现在,都没在为师面前露面,好像为师还上竿子似的。”
李杳这才想起寄风哥,按理,寄风哥也应该回来了。
难不成,当那晴三娘的儿子当上瘾呢?
晴家别院挂着白绫,晴三娘呆滞地坐在正堂主位上,好久她才出声,“风儿,你竟不愿同我一块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