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吧!”士兵总算松口,“除了这人的家人,其他一干人等都不许进去。”
那些想跟着进去看情况的人,也歇了心思。
欧阳燎被士兵叫来人抬了进去,向父向母也被放行。
殷实男人跟着进去,被士兵拦下。只得说,“大人,我是这屋主,您不认识呢?”
士兵轻哼了一声,“就算你是屋主,也不要到处乱跑,免得走漏风声。”然后才不情不愿把殷实男人放了进去。
外头人久久没有散去,一直在等里头的消息。
“哎,可怜呀,这向前尚怎么会中毒呢?”
“还不知道是不是中毒,你别瞎说。我看他那个样子,像突发了什么疾病。”
“你才瞎说,向前尚虽然是个读书人,但身体一直都好。从小到大,你们谁听说过他生过什么病?”
“对呀,好像都没听向父向母说过他儿有什么病。”
“那就是中毒!”
这些人七嘴八舌,议论纷纷。
“都别聚在这里了,大家都回去吧!”闻讯过来的向阳村村长让大家都散去,免得引起里头的将军生气。
“待会我进去看看,有什么消息会回来告诉大家。向家可怜,各位嘴巴积德。村里头也只有这么一个读书人,大家还是盼点好的吧!”
村长发话,村民们这才离开。
殷实男人家门口,很快就变得冷冷清清。
“情况不算太坏!”李杳已经在检查“向前尚”了。“他这是发了羊癫疯,抽晕了过去。”
“啊,什么癫?什么疯?”向母一听,整个人都站不稳了。
“这种情况应该不止一次,发作厉害的时候,会咬断自己的舌头,整个人都不受控制。”
“不,不,这是什么病?姑娘,我儿从小都没生过什么病,发热伤寒都没有过。您确定吗?”向父听到情况不算太坏,冷静了不少。
“贵公子从前没有这个现象?”李杳反问道,“会不会在你们不知道的地方发作过呢?”
“不会不会,”向母嘟囔,“除去去云府这几年,其他的时候我儿都没离开过我们。他从前就没有这个什么疯。”
她的泪如雨的下,“姑娘,您能治好他吗?我儿学问好,他一直想考个好功名。他是想给我们夫妇争气。他一定是读书读得太累了,才会生这个病。”
“能治的,”看着向父向母关切的模样,李杳别过了脸,望着床上的欧阳燎,恨不得一刀斩断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