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“向前尚”倒在了地上,口里还吐着白沫。看样子,是中了毒。
“快请大夫!”他又喊。
向父双腿打颤,整个人都麻木了,脑子都转不动了,压根没有反应。
也是,他们老实了一辈子,儿子是他们的全部,现在看到儿子出了事情,他只感觉天都塌了。
殷实男人冲上前,“去哪里请大夫呀,这里去云府说远也不远,一来一回,哪里还有命。”
“怎么办?怎么办啊?”向父整个人都魔怔了。
“先叫村里的黄二来看看,”熊表哥又说,“虽然他去年医死了一头牛,但现在这个情况,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。”
“不行!”向父大叫,“不行,他不行。他会治死我儿,呜呜呜......”
熊表哥很无奈,“其实有个人可以给你儿子看,也绝对能把他救回来。”
向父好像看到了一丝光明,立马跪了下去,“熊智,我知道你在云府做过许多年的事情,肯定有门路,求求你,帮帮我。”
熊智把人扶起,“我倒是想帮,就怕您不同意。那人现在便住在他们家。”
他指了指殷实男人,“就是贺将军身边的那个公子,他妹妹便是覃大夫的徒弟。”
“覃大夫,我知道了,他可有名了。听说能从死神手里夺人。”
“有救了,有救了!”另外有人也说,“只要能跟覃大夫挨边,想来也很厉害。”
“向叔,你看行不行,行的话,我去给你请她来看看。”
向父哪里会不愿,现在只要有人能治儿子的病,就是仇人他也愿意去求。
他拼命地点头。
“我看也别请了,再拖下去,向前尚真的没命了。”殷实男人瞄了一眼地上的假货。
“直接抬去我家,我瞧着那女娃是个好性子的人,不会见死不救的。”
熊表哥也点头地看着向父。
“那就麻烦你们了!”向父又要跪,被人拖住。
“都是一个村的,别说麻烦不麻烦。”
于是几个男人当即卸了门板,把“向前尚”抬了上去,直奔殷实男人的家。
向父蹒跚地跟着,向母也被人掐人中醒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