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说覃敏之?”
“连你也听说了?”欧阳二十先是给了黑雁一个眼神,然后低喃,“他的医术被传得神乎其神,不久前,大爷还从上官家买了毒药,想要设计于他。没想到,竟然折了自家舅子。”
可惜便是大爷也不知道,他比那上官家的任何药师都要厉害。
“上官家自然比不过二十爷,他们的毒药,二十爷都能一一化解。就是那见风糜,到您手上也不过普普通通。”
欧阳二十嘴角微微上扬,“所以这女娃也太不经毒了吧!”
他把目光从窗口移开,吩咐黑雁,“你去叫人熬一剂药来,把她弄醒。我得问话!”
“是!”黑雁应下。
熬药还需花费一番时间,欧阳二十便在禁闭室外间的房间里寻了把椅子,撑着头。
连日来,他都没有休息好。
自从家主往象山里运送银钱珠宝,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好了。一直借着采药的名头,近到都在山中奔波。
等药的过程中,他便小憩起来,撑着头,很快就睡着了。
他不知道的是,这会本该与他一墙之隔的女娃正穿梭在他的整个暗卫营。
虽是青天白日,但李杳的本事,足够应付突发情况。
比如现在,她正与两个暗卫大眼瞪小眼。
“你个臭小子,不去训练,跑这里偷懒是不?”一人骂道。
李杳眨了下眼,“偷懒,你们不也是在偷懒。”
“他还敢骂我们,也不看看自己什么级别,你老大是谁,我得马上告诉他。”那人又怒。
“你不知道我老大?”李杳靠近两人,“既然不知道,那我就安全了!”
她扬起手,撒出一些粉末,两个比她高出大半个头的暗卫,就倒在了地上。
“哼,我也不想出此下策,是你们家主子也对我使毒的。”李杳自我安慰一番。
又朝地上七窍流血的两人身上滴了几滴化尸水,两人很快就化作一团污水,哪还有什么人。
李杳翻上木屋的窗口,这些木屋的窗口建得十分的高,而且很小,只有她的头那么大。
每间木门上面还挂着锁,不止一把,锁着三把。整个木屋外头还有几人看着,里头也有两人随时走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