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!”李杳轻叹一声。
“他同老夫年纪相仿,老夫知道的路,他必然也知道。想来,他与欧阳极一早就联络上了。
之前的一切,都是障眼法。
哎,我这堂弟,怎么会同欧阳极狼狈为奸呢!”
胡老爷很是自责,“他的日子好过得不得了。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“胡爷爷不要难过,人心不古,很难让人猜透。况且,欧阳极这个人,惯会收买人心。
别想太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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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杳盯着船,摸了摸船身上沾上的泥土。“应该上岸也没多久。”
胡老爷也收起落寞的心,“咳,此处离城东口还有三十余里。这里的路也荒了。想来他们也走不快。”
李杳摇了摇头,“胡爷爷,杳儿接下来的话,你不要难过。您那堂弟可能凶多吉少。
欧阳极应该只是利用了他。
这会怕已经杀人灭口了。”
宾天在附近的草丛中找了一圈,很快发现了一条血路,血渍沾在枯草上,十分的明显。
再往前,他就看到两具尸体。
一老一小。
“小姐,这里有两具尸体。看样子,是一对父子。”
胡老爷哽咽起来,“还真是他们父子。是我那堂弟父子!”
他急步走了过去,看了一眼,流下两滴眼泪。
李杳对宾天道,“先把尸体搬到他们的船上,等办完事,再回来处理。”
又对胡老爷说,“您也节哀,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对!”胡老爷捏着拳,“老夫要找到欧阳极,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。既然送走了他,为什么还要害他们性命。”
这个问题其实多余。
李杳不免叹了口气,“欧阳极武功高强,这样的路,对他根本没有难度。即便这处离城东口三里余里,只怕也难不到他。”
她黯下黑眸,“而且,他真会从城东口出去吗?”
望着远处巍峨的山脉,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“那山是冷残峰吗?”她看着胡老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