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也不是没揍过,老爷可也没把房承怎么样。
嘴上说着不在乎这个儿子,可事实上,房家所有的东西都抓在手中,除去给房承的那十艘船,余下的,连个茅篷都没给她儿子。
其他儿子就更不用说了。
三姨娘气呼呼的,和三爷回了家。
“老爷,那逆子走了!”她不趁这机会再诋毁几句,心里就不舒畅,“我看他呀,是故意不让老爷您办大事。”
“每回有什么生意,都要横插一手,好像他才是房家当家一样。老爷,他就是居心不良,想咒您死了!”
房老爷瞪向她,“他是这个意思?”
“是呀!不是咒您死是什么?老爷,您身子骨硬朗,便是再管个一二十年的家也不在话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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您看他做了什么?
先是同你闹着不肯回家,一回家便是抢了您十艘船,还分了家。
今年秋天,他那些船运了多少货,赚了多少银子,也不见他孝敬一文。
反而是把我们房家的生意抢了大半。
我看他,分明就是故意同我们房家作对。
丝毫不记得自己也姓房!”
“逆子!”房老爷气得又摔了一个杯子,“喊人守着村口,他要敢再回村,让他们打断他的腿。”
“三姨娘,你说得不错。这次回来,他不知道又打着什么主意。不会又想着抢老子的生意吧!”
“老爷,您不止他一个儿子,您可不能偏心。他这么气你,你给了他十艘船,已经对他够好的了。
是他不知道好歹,学了胡家那一家子的性格。
老爷,您得看看其他儿子,他们都是你的骨血,要是像你的话,自然能将房家发扬光大。”
三姨娘推了推房三爷。
“是呀,爹。您要有什么事情,吩咐儿子一声就是。儿子听您的话,一定不气您。”房三爷谄媚讨好道。
“还真有一事。”房老爷这会气顺了一些。
“原先空着的那个杂院里,现在住着两个贵客。最近几天,老三你给他们送些饭菜,他们需要什么,你好生伺候,别得罪了人。”
房三爷赶忙点头,“爹,儿子一定好生招待。”
“对了,别让别人知道了。贵客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