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氏吓了一跳,还是苏氏习以为常,“杳儿一向风风火火,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。”
孟氏见苏氏一脸淡定,跟着心安了下来。
“杳儿这么忙,我还给她找事,真是太不应该了。”
“我们两家不用说这个话,说到不应该,是阅炎。他要去边境,自己去就是。何苦拉着朱武大哥。
也是阮姐姐没来,若是来了,我真得跪下给她赔罪。
杳儿她瞒着我,大家都瞒着我。其实我知道,边境在打仗了。那北襄国发动了对边境的攻击。
也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平安回来。”
孟氏心一惊,打仗?
她没听到风声,村里人没有一个人听到风声。
要不是明玉说,她不知道,那么他们全家也都不知道。
她望了一眼明玉,见她满脸愁容,知道这会她比自己更不能受刺激。于是道,“那北襄国岂敢?有战王守在边境,他们没那么大的胆子。你呀,这消息从哪听来的?怕不是别人胡说!”
瞧着明玉脸色好了一点,她安慰道,“杳儿没告诉你,想来只是北襄国小打小闹,不碍事,也不重要。”
“也许吧!”苏氏没有全信,但孟氏这几句话,让她轻松了不少。
“这打仗的事情我们也不懂,我们就守好自己的家就好。孩子吃饱穿暖,乖巧听话,便是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情。其他的事,随它去!”
孟氏嘴上这么说着,心里却是担心坏了。
本想待会要去问问杳儿情况,又想着杳儿是有急事出去,自己再去追问,也不太好。
于是从苏氏屋子出来,想了许久,还是回房休息去了。
棠香院里,无颜跪在地上,“小姐,属下消息绝对准确。”
李杳沉眸看着他,“你同战王府还有联系?”
无颜不敢隐瞒,“盛二公子以为我现在还为他所用,所以这次来信,让我尽快解决你们一家,然后回战王府复命。”
“那盛喻这般迫不及待,怕是战王府里出了问题!”
无颜把信举在头顶,“主子,你看过就知道了。”他都不敢张嘴,就怕惹得主子不痛快。
李杳睨着他,从他手中拿过信,仔细看了一遍,一个字也没漏下。
气得她把信揉成了一团,“该死的盛喻,他竟敢趁战王迎敌之时,妄图取代战王。
他就这么自信,战王会死在战场?”
战王年过五旬,奔六的人了,这个年纪还要上战场,他们明渊国真是无人可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