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杳讶异,既然苏掌柜知道,为什么没有采取措施。白白让客人流失。
苏掌柜明白她的好意,“我们店里的后厨,都被醉香楼挖去了。不仅仅是掌勺的,配菜洗菜的小工也都挖了过去。”
“那是他们的价钱给得高?”
苏掌柜又摇了摇头,“也不全是,后厨掌勺的月例我们给得也不低,但架不过醉香楼的威逼利诱。
不少人除了看中那多出的半两银子,更多的惧怕欧阳家的势力。
前半个月,我们这里最后一个掌勺,半夜回家在路上就被人揍了,报官也没找到人。
后来他休养了几天,再回来便请辞。现在应该在醉香楼干。
还有一个你也见过,你教过他做菜的。醉香楼的人找过他几次,他都不肯去。
就是五天前,他被人打断了手脚,我给请了大夫医治,虽然保住了命,但以后怕是再也拿不起锅勺了。”
“这醉香楼摆明了就是与你们作对!”李寄风一拳砸在桌面上。
“欺人太甚!”
“这么说,只要这云府哪家酒楼生意好点,他们就会在背后出招?”李杳眸眼冷了下来。
“是这个样子的。”苏掌柜无奈苦笑。
“不过杳儿小姐不用担心,这云府硕大,南来北往的人许多,我们也不至于冷清到无人进店。
何况我们店周围学府多,又有夫子们的照顾,生意还是能维持的。
虽说赚不到大钱,但也有盈利。”
李杳蹙眉,若有所思。
“苏爷爷,杳儿在想新开酒楼的事情。也许更该防患这欧阳家。”
“是呀!杳儿小姐你要与他们打对台,要小心啊!”
李杳边点头,人却走到了窗边。
“可是,现在你这边应该想个办法应对。”
她想了想,突然有了主意。
“我有办法了!”
苏掌柜眼睛一亮,神情激动,“杳儿小姐,是不是准备新的菜单?”
“这只是其一!”
李杳挑眉,“冬季来临,菜单肯定要换,而且要换得有新意。等他们反应过来,这冬天也就差不多过去了。
但更重要的是厨子。”
“唉,”苏掌柜又叹了口气,“我已经叫大爷又请了三个外地厨子过来。希望能维持久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