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本驸马没做过的当然不会认。而且本驸马也没那么大的本事弄到赤琼国上官家的独门毒药见风糜。”
“你说裕老头是中了见风糜这个毒药?”
“是!”覃大夫说,“此毒是医毒世家上官家的独门毒药,中此毒者,三日后尸体就会只剩白骨,宋大人一看便知。”
宋翊点头,招来仵作,又把从义庄搬过来的棺材让人拖了出来,就放在堂外。
仵作开棺检验,很快就确认,“大人,死者确实是中了见风糜,与驸马爷所说一致。”
“一定是他把毒药灌到我家老头口中的。”
裕老太坚持道,事到如今,她也没有了退路。只能硬着头皮也要咬死了覃大夫。
“本官实在想不通,驸马有什么动机害裕老头,而且据本官所知,见风糜价值千金。
驸马要是想害你家老头,是不是不用下这么大的血本。”
“大人,你这是包庇他!”裕老大大声喊道,“人心坏,还需要什么理由,分明是他医术不精,错把毒药当补药,害死我爹。”
宋翊蹙眉。
“本官其实已经查明,你们受何人指使故意栽赃嫁祸给驸马。”
“来人,把贾有金带上来。”宋大人厉声吩咐。
“裕老太,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,若你主动说出实情,本官会酌情查办。”
裕老大碰了一下裕老太,“娘,官官相护,咱们进京告御状!”
宋翊眼底露出一抹讥笑,稍纵即逝。
看来欧阳家给这些人的报酬十分丰厚,以至于他宣贾有金上来,他们也不动摇。
贾有金被带了上来。
昨晚他被捕快从小妾被窝里扒出来,然后关进大牢里。
问话没人答,这会正火气大得很。
“宋大人,抓我来干什么?”
“跪下!”莫聪出言。
“哼!无缘无故抓我过来,不说个理由,我绝不善罢甘休!”
宋翊不恼,“公堂之上,且容你一介草民胡闹!”
“跪下!”他肃目射去。
贾有金左看右看,在看到裕老大一家后,顿时心底闪过一丝心虚。
跪了下去,“宋大人,你最好判我有罪,否则我看你怎么向欧阳家交待。”
“哦,本官隶属朝廷,只需向皇上交待。本官劝你,少牵扯无辜。”
如果这贾有金聪明,就会想办法自己一律承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