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的地方不敢保证,但咱们府里你家小姐我是能做主的。”
“可是,大少爷他们……”
“我没想到宁妈地挑拨对我们兄妹没用,对你们却产生了作用。
大少爷心胸最是宽广,他的格局并不局促于这小小的一方之地。
春芬,你的担忧多余了!”
“谢谢小姐,奴婢明白了!”春芬红着眼,穿好衣裳下到地上,向李杳重重一拜。
“以后这样的动作少一点。”
小主,
李杳说完,从庑房走了出来。
“杳儿,”李寄泽远远招手,“她有无大碍?”
李杳摇了摇头,“没有伤筋动骨,身上的痛楚少不了。得有几日才能恢复。”
两人上了马车,覃大夫已经等着了。
“师父,”李杳一上午就挨着他旁边坐下。
“好了,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你师母不是那小气之人,不会为了一个下人为难你。”
覃大夫伸手敲了下她的头。
“为师的担心有些多余,谁还能在你面前撒野?”
“师父,说得杳儿同泼妇一样。还有,我并不觉得师母会生气。是你想多了。”
覃大夫愣了愣,“那你靠我这么近干什么?难不成你还做了什么坏事?”
“切,”李杳移了移身子离远了一些。
“杳儿是感谢你的帮忙,多谢你帮忙给穗姐姐看病。”
“只是这样?”覃大夫大大松了口气。
李杳翻了个白眼。
马车先把李寄泽送到了杨柳巷,再回的公主府。
李寄泽原本有话想同妹妹说,但覃大夫在,他便歇了心思。
想到明日反正会见面,到时候再说也不迟。
回到公主府,李杳同师父一块先去见了长公主。
“师母,你听杳儿解释,”李杳喝着纯禾端上来的牛乳茶,满脸坦荡。
“宁妈的事?”安平长公主皱了一下眉,“一个忘了身份的奴才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师母,您不怪杳儿?”
“怪你?”安平长公主笑了一下,“你这才到哪,比师母小时差远了。应该砍了她一只手才算惩罚。”
一口牛乳差点把李杳呛到,“那倒不必!”
“这事师母不会与你计较,但有一事,本公主才真的生气。”
长公主的目光变得冷冽,刺到李杳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