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城南拐卖姑娘的事情就是他干的,衙门一直在寻他。
哪知他不仅不收敛,又跑去浦石县抢劫人家财物。
现在府衙县衙都在找他,他要是找上你们,你们可千万别瞒着啊!”
六太爷气得吹起了胡子。
“畜生!真是不干一件好事。”
彭伯几人也一起骂了几句。
“我看我们城南也住不下去了!先不说这银子难赚,就是最近城南很不太平。
我们住的那一块后面两条街都被人买下了。
那些铺子与原先的旧房子里住的人,也都搬了。
我看很快就轮到我们了。
而且最近时不时有些地痞流氓在咱们那一块闲逛,弄得妇人小孩都不敢出门。”
彭伯唉声叹气。
又给六太爷使眼色。
六太爷揉着额头,张了张嘴,到底没有开口。
“唉!”彭伯叹了口气,鼓起勇气看着李杳。
“那个杳儿,能不能求你件事情?”
李杳诧异地抬起眼,一副迷茫的样子。
彭伯说,“能不能请你求求情,看能不能把我们几家人的户籍迁至你们那里去。
我们也想去浦石县,去大坳村。
实在是当初做错了决定,我们后悔了!
我知道这事很麻烦,可我们真的没在办法了。
这码头的工作怕是也做不成了,城南的房子又不保,我们实在走投无路。”
六太爷虽然没开口,但表情告诉李杳,他也后悔了。
彭伯求的,也是他想求的。
当初六太爷带着李家的人留下,怕也是因为李老头子夫妇干的事情,让他觉得没脸再与自己纠缠。
离得远一些,心里的芥蒂就不会那么深了。
“当初落户一事是小九派人办的,为了你们能留在云府,他也费了一番力气。
现在即便我想替你们去求一求,他也不在。
户籍迁改,府衙有他们的规定。
要不你们回了云府之后,去衙门问问。”
她没有答应他们。
后面这话也算提醒了他们,该怎么做。
“哦!”彭伯有些失落,但也听明白了,要迁户籍也不是不行的,不过要走正常途径。
要像上次一样,别人什么都办好了,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