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夫子推搡不过,只好接受了。
只是这心里十分不是滋味,很是难过。
这两年,寄泽家明里暗里的帮衬,才让他和文台活下来。
到现在他都无以为报。
至于教寄泽读书,那孩子也是一点就通,有时候,就是他的见解都没寄泽独到。
真是惭愧啊!
“我们走了,这时间也不早了,到了浦石县还得租马车。”
王正喊了一嗓子。
“谢谢,谢谢。”范夫了再次致谢,才上了马车,文台也钻了进去。
由王正赶车送他们去浦石县,因为家里忙,事情多,也耽误不得。
所以他们决定送到浦石县再给范夫子师生两个租辆马车去云府。
对此,范夫子和文台感激不尽。
“路上小心啊!”
李阅炎追走了几步,才挥了挥手。
范夫子和文台一左一右都探出头,挥手告别。
马车跑得不见后背,苏氏才叹了口气。
“这么走了,刚好寄泽又不在。范夫子到底是他的先生,回来会伤心的。”
李杳扶着她进了帐篷,“娘,刚刚文台不是说了会给咱们来信,到时候知道地址,就让大哥去拜访就好了。
而且,云府离我们这又不远,想什么时候去见,就什么时候去见。”
说到这,李杳突然又想起了正事。
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。
恰好大家都在,她就说道,“其实大哥或许很快也要去云府生活了。”
“啊?”苏氏惊讶地看着李杳。
李杳微微笑了一下,扫了一圈家人,才正色道,“我回来之前,在云府打听到有三家书院有一场比赛,算算日子就是最近。”
“那与寄泽有什么关系?”
李阅炎找了把椅子坐下,他觉得这是件大事。
“爹,娘,我正想同你们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