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赵大娘分明是打量姑娘家脸皮薄不敢与她对峙。
加上娘把梦梦姐看得同眼珠子一样,知道苏氏不是什么人都看得上,故意先宣扬,坏了梦梦姐名声。
这做法可谓歹毒至极。
若真是个好的,若真想给侄子相看,也不应该同姑娘直接说,至少得先问过家中长辈吧!
何况她那侄子还是个娶了妻的。
真她娘的离谱!
李杳胸口腾满了怒气。
“后来我让那赵大娘滚了,给结了工钱,也警告了她不要在外面胡说八道。”
苏氏捏着拳手,同样气愤,“若是在那山中,我少不得扯烂她的头发,抓烂她的脸。
那个老虔婆,我去问她的时候,她还矢口否认。
硬说没有说过那些话。”
“娘,”李杳嗡嗡道,“那这两天还有没有人在外议论?”
苏氏摇了下头,“倒是没听到了。我问了你爹,那些做工的人也没有说。”
李杳听了并没有多高兴,要说谣言一下子就消了,她是打死也不会相信。
还是人家憋着更坏的招?
总之,她觉得事情没有这么容易解决。
“外面花嫂子几个平日与赵大娘来往密切不?”
李杳问。
苏氏想了想,“她们都是一个村的,不说来往密切,至少也熟悉吧!”
李梦眼睛肿胀得通红,一看是哭了又哭的原因。
李杳把她拉了起来,“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名声什么的最没用,不能当饭吃。”
“之前咱们翻山越岭几经磨难,难道不比这几句风言风语更难。
那样咱们都活过来了。
还有什么能打倒人的。”
“杳儿,可我没做过的事我不想认。那赵大娘闯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她不安好心。所以理都没理她。”
“她不过是故意让人觉得你恨嫁,自己都可以同意相看,让大家看轻你。
然后抬高家里那些个狗杂碎。
换句话说,她也知道自己家的那些个东西配不上你。”
这么一说,李梦心里更惶恐了。
李杳却笑了,“你整日同朵小白花一样,让人觉得好欺负好拿捏。她才会越过娘直接找上你。
所以,你自己要硬气起来。
你自己硬气,别人就不敢造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