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杳儿,谢谢你这么关心我!”
李杳扬了下手,“这些药丸要钱的,从你分红中扣。”
小九含笑点头,把瓷瓶塞进怀里,高兴地出去了。
覃大夫照例来给梨嫔看诊。
没想到带来了一个不速之客。
李杳望了一眼邓院判,这家伙来干什么?
虽然师父说他不是什么坏人,但李杳觉得这人也绝非好人。
再说皇上同意他来了吗?
可又见师父朝她轻笑了一下头,她便规矩地站到一边,乖巧的当个小宫女。
“覃大夫来了?皇上让你们进去。”
梨嫔从里面出来,吓得邓院判差点栽倒。
“你,你,你没事!”
半拍之后又哆哆嗦嗦,“你,你说皇,皇上?”
梨嫔一声冷笑,“邓院判你没看错,也没听错。快去吧!皇上宣你们。”
覃大夫大步往里走,邓院判脚哆嗦动弹不得。
“杳儿,皇上也宣你!”
有外人在,洛梨也同大家一样称呼。
李杳笑了一下,从邓院判身边走过,一针戳中邓院判的一个穴道。
邓院判终于不抖了。
边走边摸了一下刺痛的地方,奇怪,怎么感觉被针扎了一样。
前头的小宫女冲他一笑,他觉得被针扎的地方更痛了。
不过也让他清醒了。
不容多想,三人进了内殿。
皇上坐在床头,精气神还不错。
邓院判远远滑跪过去,“皇上,罪臣该死!罪臣对不起皇上。”
虽只远远一眼,但他也瞧出来了,皇上这是好起来了。
不对,好了八成了。
之前皇上病重晕迷后,他与覃太医一起看过皇上几次。
说实话,他觉得皇上绝无醒来的可能。
所以他才会左右逢源,在敏贵妃跟前也有交待。
没想到已经判了死刑的皇上醒来了。
这么说来,敏之的医术怕是已经赛华佗了。
他和覃太医不及这年轻后辈十分之一呀!
“你是该死!可是朕念你在太医院兢兢业业三十余年,不会砍你脑袋。
但要朕饶过你,饶过你全家。
把你知道的老实交待,且半个字都不许隐瞒。
不然,休怪朕无情。”
李杳觉得这会她不适合在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