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靖紧了紧手臂,“嗯,是得好好谢谢她。除了她的药,我的命也是她想办法从山底救回来的。”
“她真是我们夫妇的恩人。”蔡无双喃喃细语,侧过脸,热气喷到了黄靖的耳边。
“无双,你这样我很难忍了!”
黄靖也偏过头,眼里腾起浓浓欲火。
“我们是夫妻,你无需忍。”蔡无双抬起唇,主动印了上去。
到底伤还没有彻底好全。
长吻过后,黄靖呼着粗气,“等我好全,再……”
“嗯,”蔡无双羞涩地垂下头,从脖子到耳尖都通红。
这晚,两人相拥而睡。
到次日,他们的木棚也没人进来打扰。
蔡无双揉了揉惺忪的眼,一张俊脸近在咫尺。
“醒来了?”黄靖精神头似乎很好,整个人神采奕奕,哪有半点伤病的样子。
蔡无双愣神,“你好了?”
黄靖点头,开始扯包裹在身上的白布。
蔡无双赶紧上手帮忙,“我跟杳儿相处许久,也学了许多医理。
可能让人恢复得这么快的药还是第一次见。”
她想看看,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效。
可当黄靖身上的白布全扯掉之后,她惊呆了。
瞠目结舌。
全身上下的伤疤全都结了痂,那一道道的口子也已愈合,长着绯红的肉。
黄靖上前拥住她,“怎么呢?吓傻了,我保证以后不会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。”
蔡无双点头,“靖哥,咱们真得记杳儿一辈子恩情。
昨天那颗药,只怕是杳儿与覃大夫倾尽所有才研制出的奇药。”
“嗯,我记得。”黄靖刮了下她的鼻子,“待会我们一起去他们家,好好感谢她。”
两人浓情蜜意抱了许久,才姗姗走出棚子。
似乎早已料到两人出来。
黄叔黄婶与小黄早就在外面的空地架好了桌子,摆好了午饭。
蔡无双尴尬不已,站着手足无措。
“无双,快来,吃饭了!”
黄婶亲热地唤她。
她忙不迭地应下,可脚却不知道动了。
虽是逃难中,规矩少了不少。但还真没有儿媳妇睡到日晒三竿,婆婆伺候全家的例子。
是以,蔡无双局促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