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也让新村人瞧瞧,李大柱一家有多恶毒凶残。
“爹,我们在这里!”
李杳举起手摇了摇,这声呼唤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带哭腔。
“爹!”
李杳扑进李阅炎怀里,“邬肃他好惨,全身都抽烂了!伤口好深,缝了将近一百针。”
眼泪滚豆子一样地流,李杳说着邬肃身上的伤口。
李寄云扑到邬肃旁边,伸手又不敢碰,只得使命地抓着草捶搓。
哭得满脸泪痕。
朱武一只腿跪在地上,看着面无血色,却全身鲜血淋漓的邬肃,喉咙卡得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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揭开邬肃身上的烂衣裳,又看见他全身同蜈蚣一样的缝着的线。
一向粗犷的他,捂上了眼睛。
一同来的十几个大男人,也被这惨样刺红了双眼。
“他娘的!是李大柱一家干的?”
李杳从李阅炎怀里挣扎出,“对,就是他们一家,把邬肃掳来,绑在那石头下虐打。”
“他们还要把邬肃当奴仆,再带到云府卖了!”
李大柱一家的罪状,她半点也不会放过。
朱武捶了地面一拳,“抓他们一家三口回来,直接杀了!”
他眼里满是狠戾!再无半点心软。
想想邬家仅剩的这根独苗,他自责不已。
“杳儿,你同寄云在这里守着不要出去。爹去帮忙抓人!”
李杳点头,“爹,李念母女往左边竹林逃了。”
李大柱那里,黄脸去抓人,应该十拿九稳。
让爹和武伯伯他们去抓那两母女,完全足够。
于是,李阅炎与朱武带着人,往竹林方向追去。
只留下了王正照看。
“干爹!”李杳瘪了下嘴。
王正摸了下她的头,“今日怎么这么委屈,越长大还越爱哭了。”
李杳顿时眼泪扑簌地流。
“好了,别哭了!你是觉得邬肃太惨了是不?心疼他!”
何止是心疼他,更多的是感同身受。李杳无法解释过去经历过的事情。
总之,看到邬肃这样,就想起她末世时也像邬肃一样,悲惨可怜。
“寄云,你也别嚎丧一样!”
王正捞起地上的李寄云,“你再哭,他这罪也受了!”
“呜呜呜,邬肃不会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