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物!”欧阳极猛地站起来,手上的茶杯狠狠甩下,正砸在右一男子的头上。
“塌了!为何会塌?”
半百男子扑通跪在地上,“家主,属下也不知道,不过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,再有几日就能有消息。您相信属下,属下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。”
欧阳极冷哼一声。
“欧阳朔,象山的事一向由你负责,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你竟敢瞒着我,你好大的胆子。”
“家主,家主,您听我解释!”欧阳朔求饶。
右一男子虽然被茶杯砸到,但现在他心里十分痛快。
该死的欧阳朔,仗着家主的喜爱,常常压在他的头上。
这一回,他就要把他们父子连根拔起。
于是他抬起头。
“家主,属下虽未管象山之事,但年前有一伙人追着咱们欧阳家的人,被属下拦在了云府外。
属下查到,那伙人正是从象山而来。”
欧阳极把目光投向他,“刑儿,你起来说话!”
欧阳刑慌忙站起身。
“家主,属下怀疑那伙人就是保护九公子的人。”
欧阳极坐回主位上,“照你这么说,是那小孽障声东击西,目的就是咱们象山的墓?”
欧阳刑其实并没有想到这一层,不过家主这么说,让他突然想到,或许就是这样。
于是他说,“未尝不是!”
他偏过头,看了看欧阳朔父子,“那队难民可能真不简单,能照拂那小孽障,还能走到咱们象山。”
“欧阳朔,你大意了。我把象山交给你,你发觉那些人不简单,竟然没提前禀告。要不是刑儿,岂不是让他们杀到了云府,你也不知道!”
欧阳朔此刻顾不得找欧阳刑的麻烦,只想让家主息怒。
“家主,属下知错了!请您再给属下一个机会,属下会解决此事,给您一个交待!”
“对,家主,属下会协助父亲,办好这件事。
只要他们一日还在象山,他们就不可能逃出属下的手掌!”
欧阳极手指敲击着桌面,一下,两下,敲在底下的人心上。
“家主,不如由属下去对付。云府外属下已经安顿好,绝不会有漏洞。”欧阳刑趁机提出。
他虽握着云府内外欧阳家的势力,但象山内的财富是他一直觊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