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三领着人爬上石阶,到了楼上的房间里。
“行诡道长,您请!”
待李杳听之坐下后,他走到外面吩咐了两人去给蒋大人报信。
“岑三,蒋大人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做,你就不怕坏了他的事?”
李杳端起杯子,慢慢喝着里面的茶水。
哼,这岑三果然还是不信她。竟然给她下毒!
这毒还不轻!
她要不要装一装?
岑三一脸谄媚,一笑,脸上的褶子挤成一团。眼底一闪而过的寒意,并没逃过李杳的目光。
“大管事,你下去看着点。别让人偷懒!”
李杳朝门口的大管事吩咐。
大管事微抖着手,“是!是!”
他那害怕的模样,岑三看在眼里,暗道草包。
李杳又端起茶,咕噜咕噜全部喝完。
岑三眯着眼,心里一阵冷笑。
无论这人是真行诡还是假行诡,都不能活着离开。
蒋大人和他的事,不能让任何人透露到阁主耳里。
“岑三,听说你很受蒋大人重视,还要提你做这铸金厂的大管事?”
岑三不作声。
“别不作声啊?”李杳伸手抵着额头,“我,我的头,头好晕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岑三见状,站起身。
“也不过如此嘛!”
“你!你做了什么?”
“哼,不管你来做什么,但你要坏我们的好事,就只能死!”岑三不再装。
“蒋大人与我合作多年,若不是有利可图,又岂会在这一待就这么多年。”
李杳把头倒在桌上,脸对着岑三,“你们敢杀我?就,就不怕我告诉阁主?”
“哼,我们也才分一成的金而已,他还不放心我们?
淘金的点子是蒋大人想的。
运沙藏金的方法也是蒋大人提供的。
我们从琼城跟随而来,十多年了,也没见他提拔我们!”
“琼城?”
李杳想了想,琼城不是高家的地盘吗?
难道他们之间还有猫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