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!”李杳懒得理她,“这次我给师父面子,再有一次,即便她是师父的亲娘,我也不放过她!”
李杳拿了个瓶子放胡欣和黄姑娘鼻子下嗅了嗅,两人立马醒来。
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,“杳儿,有坏人!”
李杳扶起两人,朝那白衣女子道,“师父该知道我的手段,难道他没提醒你们?”
白衣女子嗖的一下红了脸,少主怎么可能会同她说话,他恨夫人,连同夫人房里的人也恨极了。
若非少主固执,夫人也不会用新村的人来威胁他。
可如今看来,夫人低估了新村的能力。尤其是这名义上的徒孙。
李杳要是知道,她被白衣女子如此轻视,少说也要揍她一顿。
“别忘了我的警告!”
李杳临走还给了那白衣女子一记白眼。
白衣女子讪讪道,“难不成我们还怕了你!”
“你们可以试试!”
李杳一左一右拉着两个姑娘,白衣女子到底没有跟上,她要回去报告情况。
走远后,胡欣道,“那人是谁?是覃大夫的家人吗?”
李杳摇头,“最多算一条狗!”
“哦!”胡欣没有再问。
黄姑娘有些紧张,“村人是她害的?她为什么要这么做,我们跟她无冤无仇啊!”
李杳没有回答她。
在没见到师父之前,她需要忍耐。若师父能作主,绝没有今日这一事。
但若他自身难保,那就不好说了。兴许以后的路上,这种情况常有。
两日后,那个自身难保的师父,正悠哉地喝着茶。
“茴香,你说他们是不是傻,竟去找你师妹的晦气!
师父最多保他们这一次!
下回,你师妹可不会再给我这张脸的面子了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茴香拼命地咳。
覃大夫并不抬头看来人。
“敏之!”来人雍容华贵,肤白貌美,哪里像一个要死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