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杳儿的手,覃大夫看了过去。
通红的草茎有一人多高,叶成扇状,浅红。
覃大夫擦了擦眼,“有点儿不一样!”
“啊?”李杳仍没移开眼,“不是吗?”
覃大夫怕自己看错,掏出带着的书,翻到炙火草那一页。
两人蹲下,仔细看着书上的图案。
再对视,“你看,大小不一样,颜色也不一样,倒是那叶片一样。”
李杳点点头,不死心地盯着书。
“师父,有没有可能我们看到的是成熟了的炙火草,这书上记载的是还没长成的?”
她有些怀疑。
覃大夫抢过书,又翻了几页,“这书可是你给我的,之前找的溪牛草没错,应该不会错。”
不过杳儿怀疑,他又仔细重新看着。
两人的头凑在书上,每一个字都不放过。
“明白了!”
两人齐声道。
原来书上的人采摘的时候是初秋,这会已是冬季,所以炙火草会长高会变色,正是成熟的表现。
覃大夫露出笑,李杳也弯着嘴。
“那就是了!”覃大夫这回万分肯定。
李杳雀跃地吩咐公鸡朝那飞去。
“杳儿,咱们不贪多,采上两棵就走!”
覃大夫已经把单位改了。
这炙火草长得跟小树般大小,用棵才合适。
李杳想了想,有两棵也够了,大不了她偷偷拽一棵,种到空间了。以后想要多少有多少。
于是点头同意。
炙火草长在火山口边,距离火口不差过半米。
火山口里的石浆翻腾,时不时炸出一个火花。又时不时冒出岩浆,沿着岩石往下流。
公鸡飞到附近的时候,热浪就朝他们脸上喷来。
温度很高,李杳和师父两人的脸通红。
还没靠近炙火草,就已经烫得不行了。
“飞远点!”
李杳想着先飞开,再想办法。
公鸡带他们飞开两百米后,两人才好受一些。
“太烫了!”李杳扒在篮子上说道。
覃大夫若有所思,“热一点还能忍受,可要怎么采摘?”
他道,“我刚刚仔细瞧了,那炙火草自带火气,只怕我们的手沾上,会被灼伤。”
两人一同叹了口气,可现在让他们放弃,也不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