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是你,就要找她理论理论!”
“翠儿,休得胡说!师父这么安排肯定有她的道理。
你再这样,下回不带你下山了。”
被叫作翠儿地赶紧求饶,“玉心师姐,翠儿不敢了。你别生气!”
玉心肃颜,“不生气!只是你以后不要再乱说了。”
翠儿嘀嗒,“你也是替你不平啊!”见玉心盯着她,她忙道,“好的,我听你的!”
两人搀扶着慢慢走下石阶。
“玉心,听说二师叔抓了两个男人!除了给素心的那个,还有一个了!”翠儿脸上略带兴奋。
“嘘!”玉心捏了她一把,“你又胡说,还一个毛头小子,也轮不到你!”
“也是!”
……
两人渐行渐远,许久李杳同王正才冒出头来。
“那庵堂诡异,去不得!”
李杳说着,眼眸却一直盯着刚刚两女子下山的路。
“杳儿,你听到了没,覃大夫他们真的就在山下那个村庄里。”
李杳点头。
“我们去那边休息,等天黑再说。”
两人不再停歇,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休息。
是夜,两人换上夜行衣,戴上鬼面,走在崎岖地山路上。
靠近村庄附近,李杳停了下来。
“干爹,都没人巡守!”
“许是往日没来过外人。”王正猜想,“这鬼地方,谁能找到这来!”
这时,一阵吹吹打打。
村落竟在办喜事。
“你师父该不是捉来当压寨女婿了吧!”
王正觉得很有可能。
他们溜进村后,发现所有的房子装扮都很女性,粉香扑鼻。
而且,三三两两路过说话的人,全是女人。
上到六十岁的老人,下到三岁娃儿,全是女的。
“干爹,咱们真到了女儿国!”李杳不敢大意,像这种全是女人的村庄,若是出现男人,要不就是杀了,要不就留下来做种,直到没有了利用价值,然后再杀了。
她们绝不会放过一个男人!
这时她再看着山顶的庵堂,有了一些猜测。
又是一阵吹拉弹唱。
覃大夫穿着大红衣,胸前挂着大红花,被绑着手,推搡着走了出来。
李杳同王正躲在石牌下,眼睁睁地看着覃大夫被擒住推入正中的大木房中。
那中间屋大门打开。
能看清里面熙熙攘攘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