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婶听不懂,但见李杳神色凝重,莫名有点儿害怕。
上来就把儿子的衣裳脱了。
又是红籽一片,果然同香婶说的那样,半边身子已经烂了,流着发黄的脓血。
李杳起身,朝香婶说道,“染上瘟疫了!”
这话如五雷轰顶,直接把香婶劈晕了。
李杳走到木棚外,把他们的门从外锁住。
恰巧师父赶来。
“杳儿,什么情况?”覃大夫行色匆匆,来得着急。
李杳想,定的娘不放心她,还是打发了人去叫师父。
她小声道,“瘟疫!” 逆天宰道
“啊?”覃大夫没有怀疑,就是很诧异。之前洪涝,高温,都没有出现瘟疫,怎么这风和日丽的时候,却发生了。
“我进去看看!”
说着他要进去。
李杳心知没有师父确认,很难让大家相信。
于是给师父戴了个白色纱布罩住口鼻,才打开锁让他进入木棚。
覃大夫出来后,脸色很难看。
挥手让李杳把门锁住,才道,“确实是瘟疫,而且很严重,他们瞒了许久。”
“得通知武伯伯和爹他们,就怕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病例。”
李杳说完,黯下了眸子。
“师父,你可有办法救治。”
覃大夫面色沉重道,“办法是有,但需大家配合,而且也不是一日能治好的。
若是轻微,不足为惧。
问题是里面那人,你也看到了,只剩一丝游离之气,只怕无力回天!”
师父俩商量了一下救治办法。
又找到了朱武,恰好李阅炎也在,省得他们再跑一趟通知防护了。
朱武一家听到瘟疫二字,个个吓得脸都白了。
“这可怎么好啊?”朱桦媳妇又怀了,才将将一月,她很是惶恐。
阮氏轻抚着她,安慰她不要慌,先听他们怎么安排。
“覃大夫,你觉得我们现在要做什么?”
朱武满脸愁容道。
覃大夫踌躇着,李杳先开口说话,“师父来前就同我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