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杳弯身,俯耳,“在你没说出来之前,我不会让你死,但也不会让你痛快地活。”
懒得再废话,她道,“干爹,鸡鸭都杀了吧,给她腾地方!”
还想好生伺候,做梦吧你!
李老四像被抽了魂,痛苦过后,径直晕了过去。
大伙把他抬进房内,苏氏给他换了衣裳。
覃大夫给他看过,开了药,只说伤心过度。
他还要赶去看李老婆子,特别想知道那顽徒有什么手段。
像今天这事,他是不赞成的。
一个小女娃,哪能在外喊打喊杀。这事就应该交给大人来做。 五色土
比如他!
他的手段,自下山之后就没使过了。
别说,还真有些手痒。
“师父,下山时,您爹千叮万嘱不能……”
茴香凄凄道,师父一搓手,他就知道想干什么了。
“闭嘴!你是师父,还是我是师父!”
李老婆子被关进鸡棚里,王正提溜着鸡鸭出来了。
真是便宜她了,苏氏的鸡窝鸭窝比那木棚还暖和。
“王正!”
朱五娘同张屠夫互相推搡着出来。
“什么事?”
王正脑袋空,一时不知道他俩要做什么。
“那,那个,你看到我闺女了吗?”
朱五娘一问,眼泪就冒出来了!
王正脸色一变,“别问我,我不知道!”
这时,村长带着几个老太爷来了。他们都很关心李老四的情况。
“谢谢大家的关心,阅炎他没事!”苏氏出来接待了他们。
“老四媳妇,不,阅炎媳妇,”五太爷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,“哎,阅炎他当真没事。”
苏氏顿时哽咽,“喝了药睡了,覃大夫说他伤心过度,郁结在心。”
李族长沉声道,“是我们李家对不住他。当年李长松带着一家回来,独独阅炎与其他那几个不太一样。”
“他年少出去,回来带回一家老小,谁也想不到阅炎非他亲生啊!
怪我!怪我没有问清楚。
我若知道他李长松在外干这拐卖的勾当,一早就押他见官了。”
苏氏不语,冷声道,“既如此,那李老婆子的下场你们也别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