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经病!”妇人低声骂了一句。
然后越想越感觉不妙。
自己杀?杀什么?
若说以前,家实户户都会养点鸡或鸭。有条件的养头猪。
逢年过节宰了,这叫自己杀了有肉吃。
如今逃难,谁家还养这些。
那是杀什么?
她越想越怕,然后越想越恶心。
哆哆嗦嗦把自己猜想地告诉了丈夫。
“不能吧!”男人并不相信。
虽说逃难,可也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,在这大山里只要勤快,也不会饿死,何至于到那种地步。
女人见男人不相信,揪了他一把,“不信我去找村长说。”
“行了!”男人拉住她,“你一惯是个多嘴的,别人难得相信。我去说!”
女人嗔怪道,“那你又信我!”
“谁叫你是我媳妇,我不信你谁信!”男人走了。
不一会儿,就带着村长来了。
妇人又把自己的猜想说了一遍。朱胜皱了皱眉,只嘱咐妇人先不要声张。
“这是不信我了?”
妇人有点儿生气。
朱胜警告道,“让你不声张是为了你好。你想她要是能做出那样的事,让她知道是你发觉的,会怎么对你。
你家也有两个娃娃!”
妇人一听,顿时小脸煞白。提起发软的脚,慌忙去外面寻在附近玩的孩子。
朱胜出了他家木棚,招了朱桦打算去找老四商量一下。
以前有什么事情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