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胜夫妇和好转的阮氏去看了朱武,见他好了不少,也都安心不少。
回来后,朱胜围着木棚四周转了一圈,确定没有什么不对劲,也就放心睡去了。
覃大夫送走他们打了个哈欠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许是晚上吃多了血酱鸭,让他喉咙痒痒。
实在睡不着,他也不勉强自己,翻开书坐在油灯下看着。
“咳咳……”
他捏了捏嗓子,最近口腹之欲太甚,该改改了。
打算给自己熬点草药喝喝,便去了洞外灶房。
事实上,他灶上功夫并不好。他是煎过药,可没升过火啊!
于是,灶房里一顿噼里啪啦,浓烟滚滚。
“咳咳咳,”他跑到了外面。
于是看到了,一二三四……张脸。
“覃大夫,你饿了?”
苏氏最先关切。
“不,不,”覃大夫脸颊微红,“我想煎副下火的草药。”
他尴尬不已。
他们会嘲笑他不会点火吧。可他以前也不用干这活啊!
“咳咳,你别说,我这噪子也痒痒。”王正披着棉衣,揉了揉喉咙。
“那你叫我来生火啊!”苏氏笑笑,边说边进了灶房。
好家伙,熏死人了!这覃大夫熏腊肉是个好手。
没一会儿,苏氏就把火升起来。覃大夫把药熬上了。
这下,大家也没了睡意。
“不得不说,那鸭子是真好吃!”王正还在打趣。
李老四微微点头,“反正也睡不着了,不如趁现在去放些笼子?”
正中王正心意。
于是,两人穿好衣赏,戴好帽子,准备出发。
“我也要去!”
李杳今晚去了空间,公鸡和黑鸟打架,她好不容易才把它们分开。
新放进来的野鸡想霸占母鸡的窝,它们又搞了一架。
新来的鸭子钻进池塘就去抓她的鱼,气得她要死。
更可恶的是,野猪崽子又糟蹋了她半块地的菜。
花了一晚断官司,气冲冲地出来了。
“杳儿乖,这天太黑了,白日我再带你去!”
李老四婉言拒绝,他可不想让杳儿出去磕着碰着了。